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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竟像是前世前緣,應了今生今業。
孟葭轉了好幾個圈,終於在客廳裡找到個顯眼又不礙事的位置,把那盆年桔擺上去。
鍾漱石早洗乾淨了手,站在中島臺邊,準備和麵。
她參觀似的走過去,遞了杯熱水到他唇邊,鍾漱石低頭喝了。
孟葭放下杯子,「老鍾,要我幫忙嗎?」
鍾漱石拿了雙筷子,「來,端著這杯涼水,我讓你倒,你就倒。」
她一點點,聽他的指揮,倒的很小心。
鍾漱石攪動著,料理盆裡的麵粉變成絮狀後,再揉成一個麵團,蓋上布醒發十五分鐘,這個步驟重複了三次。
孟葭手肘撐著臺案,聚精會神的,全程都在看他的臉。
她要記住鍾先生這個樣子。他是天邊月,高傲而孤獨的懸著,不肯到人間一趟。
如今做起羹湯,不過是一時情好之至,日後會不會有,很難說。
日月窗間過馬,即便再有,也不會是對著她了。
孟葭想,真正擁有他的時刻,可能就這麼一兩個,她得印在心上。
怕他察覺到這些曲折,孟葭不時問兩個問題,「這一步好了以後,是不是就擀皮了?」
鍾漱石點了下後面,「不,先切成小劑子,你去把刀拿來。」
她乖乖走開,又聽見一道囑咐,「當心點啊,別又弄破手了。」
孟葭把刀遞給他,睇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鍾漱石說,「你怎麼不是?上次給我做一碗壽麵,還把手切破。」
她嘴硬,「第一回 生疏,我和這些刀具還不熟悉,現在不會了。」
他把刀讓給她,「哦,那好,現在你們應該交上朋友了,你來切。」
孟葭接過來,不甘示弱的,「我切就我切。」
她站過去,把那盆攪碎好的餡料端遠一點,清了清嗓子。
鍾漱石在旁邊喝水,「怎麼,你喉嚨裡有東西啊?」
孟葭舉著刀,「我、我緊張,放鬆一下。」
他勾起一側的唇角,站到她的身後,握牢了她的手,「要切成這樣,一顆顆差不多大小的,你那個太大。」
真正太大的另有其物。
孟葭的後背緊貼在他胸口,鍾漱石若有若無的蹭著她,在她耳廓邊圈出一片潮熱。
一頓餃子包下來,孟葭腰身都酸軟了,靠在臺邊氣喘吁吁。
鍾漱石把她抱起來坐著,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只是接個吻就這樣?」
孟葭撫著胸口,濕潤的眼眸盯著他,十足的埋怨,糾正他,「不是一個,是一長串。」
包兩下,就要低頭吻她一陣,兩隻手都佔著,也不妨礙鍾漱石作亂。
他被她這副樣子逗笑,吻一下她紅潤的嘴唇,「水開了。」
孟葭把他翻了個身,趴到他背上,「快去,我看你下餃子。」
「你要累死我?」
「就當鍛鍊。」
忙到八點,兩盤餃子才端上桌,孟葭夾起來一個就吃,燙得齜牙咧嘴。
鍾漱石倒杯涼水給她,「餓死鬼託生的?」
「它看起來很香。」
他坐下來,拿筷子夾了一個,吹吹涼,再送到她嘴邊,「吃吧。」
孟葭鼓著腮幫子,含混不清的,「你的手藝真不錯。」
鍾漱石咬一口,「嗯,在柏林念書的時候,自個兒琢磨出來的。」
她嘖嘖稱奇,「敢去德國留學的人,都是鋼鐵戰士。」
他掀了掀眼皮,不知道她為何發出這個見解,「怎麼說?」
孟葭又是說又是笑,「我一個同學去年九月去的柏林,他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