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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黃昏時,室內的光線漸暗下來,孟葭看不清,才把卷子扔在椅子上。
她頭暈,走了兩步就癱在床上,和衣睡了過去。這一覺到八點多,是被餓醒的。
孟葭摁亮床頭的燈,打電話要了一份簡餐,結束通話後就去了洗澡。
她還沒有洗完,就隱約聽見,接連不斷的門鈴聲。
一開始,孟葭疑心自己聽錯,這酒店送餐速度這麼快?
她關了花灑,豎起耳朵又辯了一陣,是真的在摁門鈴。
孟葭胡亂擦乾一下,隨手扯了條浴巾裹住自己,口中喊著來了。
她跑到門邊,一手捂著浴巾,一手開啟了門,「怎麼這麼」
一個快字還卡在喉嚨裡,孟葭抬起頭,對上一個,眼裡陰雲密佈的鐘漱石。
他抽著煙打量她,長頭髮盤起來束在頭頂,一段修長的脖頸,被熱氣悶出大片潮紅,敞著雪白的胸口。
孟葭睜著眼睛,氣息起伏不定的,還有些薔喘微微,在門口跟他對峙。
他把煙從嘴邊拿下,夾在手裡,狐疑地問:「你還有別的人要等?」
孟葭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從哪一段解釋起。
正好送餐的女服務員過來,她如臨大赦,指了下鍾漱石後面,「我就等她。」
鍾漱石忙回過頭。那動作迅速又好笑,鐵青著臉,眼角還帶幾分輕蔑。
他那肢體語言,融匯在孟葭腦中就一句話,我看哪個不要命?
鍾漱石見是酒店的人,他端過來,說你不必進去了。
「看見了吧,我可沒有誰要等。還以為是送餐的。」
等關上門,孟葭走到他面前,一下又一下,晃著細長的手指,去刮他的領帶。
鍾漱石口乾舌燥的,擰開瓶礦泉水就喝,「送什麼也不能穿成這樣就開門吶。」
孟葭也清楚她這舉動確實危險。萬一真是壞人呢。
她垂眸,「那我下次注意嘛,好不好?」
又站的離鍾漱石更近了一點。
「下次就沒那麼好了。」
鍾漱石把她拉到膝頭,單手伸到她後背,輕輕一撥。
孟葭低呼了聲,正要說這浴巾掉下去了,他已經吻上來,舌尖長驅直入,吻得她毫無還手之力。
他把她放在床尾凳上,藍絲絨的面料,蹭得孟葭背上有些癢。
凳面有些窄,孟葭在上頭不受控制地扭動,幾乎要掉下來。
鍾漱石箍住她腰,冷白質的腕骨上下揉動了遍,他嗓音暗啞,「沒穿?」
孟葭面映朝霞,紅得幾欲滴血,「還沒來得及。」
他的喉結滾動一下,難耐得厲害,「你真是要長點記性。」
那份三葷兩素,精心搭配的晚餐,最終變冷變硬了,也無人光顧。
孟葭又重新洗了個澡,這一次規矩的,換了件白色長t睡裙,正好遮住膝蓋。
她出來時,桌上已經擺好幾個木質餐盒,有烤肉的香氣飄過來。
孟葭走到桌邊,鍾漱石遞了筷子給她,「吃吧。」
她夾了片薄牛肉送進嘴裡,「你買的?」
鍾漱石斟了杯黃酒,「來之前就訂了,送來的時間剛好,早一點都不成。」
孟葭差點被這句話嗆著。
要是再早點,他們應該還在那長凳上,耳鬢廝磨。鍾漱石一隻腳點著地,又抬起她的,剛碰上就一下抵進去。
就那麼眼睜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軟軟媚媚的,昏聵著閉上了眼。
他遞給孟葭,她舉著筷子搖頭說不來,「明天要考試呀。」
鍾漱石自己喝了,「等你考完,再給你擺慶功酒。」
孟葭怕肉掉出來,手託在下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