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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葭待在宿舍裡,過了一個不被打擾的週末,到去上課時,才發現學校裡,關於她和譚裕的流言,已經傳得不像樣。
先是她坐在位置上,後面她們班的女生拍了她一下,問,「你爸爸真是孟院長啊?」
孟葭心頭一跳,臉上明顯是受到驚嚇的表情,「聽誰說的?」
她一直刻意隱瞞這件事,從來都沒和任何人提起過,如果不是這一次受傷,連鍾靈她們都不會知道。
那個女生一看她這樣,「看來是真的,那師大那個公子哥兒,被你害挺慘的。」
還沒等孟葭說話,旁邊就有人伸了耳朵過來,「哪個?之前送愛馬仕給她那個?」
「對啊,我爸爸就在醫院上班,人現在還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所以那天百花山上,有輛卡宴翻下來的新聞是真的?我半夜刷到了一下,後來再去看那網頁就報錯了。」
「當然是真的了,你知道他家裡什麼來頭嗎?肯定不能公開討論。」
「他倆真是要去山上約會啊?天吶,那他爸媽肯定恨死孟葭了。」
「正經約會也不能出車禍吧?誰知道在車上做些什麼事。」
說完還不忘交代句,「別出去亂說啊,出了這個門,我可是不承認的。」
「看不出來,平時學習那麼認真的,背地裡功夫也這麼深。」
「否則你以為呢?人家是雙管齊下好吧,出國名額肯定是她的。」
孟葭抿了抿唇,她在心裡冷笑,每個人都讓對方不要去說,可還是津津樂道,甚至當著她的面,小聲的交頭接耳,惡意散播這種扭曲的事實。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孟葭倒還可以忍受,無非是不去聽。
她上課本來認真,也從不多與人深交,放了學也是各看各的書,誰還管她們議論什麼。
但是沒多久,她就被叫到了辦公室,那是孟葭,第一次見到譚宗和本人。
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樣,沒有那種千嬌萬貴的閨秀感,反而處處透著股算計。
譚宗和的眉毛很細,在臉上的量感卻充足,顯得人很精神的樣子。
坐著一屋子的人,孟葭只認識自己的輔導員,剩下的一個不知。
輔導員問她說,「孟葭,你怎麼無證酒後駕駛,還往山上開啊?」
孟葭當場愣在那裡,她沒被這麼冤枉過,一時也慌了。
那種慌亂,是全然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血濺白綾一樣逼的人絕望。
她無力地解釋,「我沒有,老師。那天開車的不是我。」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侄子?那貨車司機都看見了,說是一個女孩子開車,在山道上東倒西歪的,應該是喝了酒。」
被擁在中間的譚宗和,吊梢著一雙眼,言之鑿鑿的,說著些顛倒黑白的話。
孟葭不住地搖頭,「他亂說的,我沒有練過車,更不會去開。明明是譚裕打歪主意。」
到底年紀小,沒經過這樣壓死人的事,相形之下,她的辯解多少有些蒼白。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是譚宗北的夫人進來了,譚宗和起身叫大嫂。
她更會冤枉人,對輔導員說,「這件事情,學校要是不記過的話,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先把她家長叫來。」
孟葭聽見說要請家長,頓時眼眶通紅,這事不能被外婆知道。
輔導員嘆口氣,她雖不太清楚這裡面的是非,但手底下的學生是什麼樣子,還是有些瞭解。
她不覺得,孟葭會是這麼沒分寸的孩子,反而是譚家人的吃相太難看。
但上面坐著那幾位,一言不發,擺明瞭不敢得罪人。
輔導員只好說,「孟葭,先把你外婆叫來吧,你們兩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