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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宴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二,「您說的是這一位吧?」
譚裕瞥了一眼,煩躁地推開他的手,「我什麼都沒說過。」
他還是怕,即便怨氣衝上了房頂,但還是不敢公然議論。
趙宴提了句醒,「如果是他的人,你就別想了,想也是白惦記。」
譚裕早就有了主意,「他還能玩得了幾年?他家老爺子不催他完婚吶!葉家又等得了多久。」
就算鍾漱石此刻戀著孟葭,一時情濃貪歡,留給他的時間也不會長了。再看孟葭那心性,骨子裡就是個心比天高的,斷不會給他當小。
想到這裡,譚裕心裡才好過了許多,他把煙叼在嘴裡,白霧繚繞間,拿出手機給孟葭發訊息,「下午我態度不好,給你道歉,改天再請你吃飯。」
剛摁下傳送鍵,顯示出紅色感嘆號,提醒,您還不是對方好友。
趙宴湊過來看一眼,權當笑話聽,「誰啊?還把你給拉黑了!」
譚裕笑了笑,「一小姑娘,別看她長得溫柔標誌,特有個性。」
他把煙扔進雪莉杯,金色的香檳被熄滅的菸灰染濁,冒出幾縷白煙。
這件事過後,沒過兩天,還不等譚裕去找孟葭,他就在q大見到了她。
孟葭從計程車上下來,懷裡報了個檔案袋,看上去挺沉的樣子,在門衛處問保安師傅,孟院長的辦公室在哪棟。
師傅伸手給她指了路,又問,「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孟葭說,「不是,我找孟院長有點事,謝謝您。」
上個月她過生日,孟維鈞給她的那五萬塊錢,因為不知道他的銀行卡號,沒辦法轉帳。
一考完試,孟葭時間空下來,她取了現金還他。
譚裕讓司機在她身邊停下,「孟葭,又見面了,好巧。」
孟葭拉下口罩,露出一張冷而艷白的臉,「不巧,每個人都可以來的地方。」
他發現她是真不愛笑。
和譚裕並排坐著的,他姑姑譚宗和,被這把嗓子給吸引,她也抬了頭。
想看看這麼清亮的柔調子,連他侄子都刻意停下搭話的,小姑娘該長成什麼天仙樣。
只瞧了一眼,譚宗和就如遭電掣,目光半天收不回來,眼神裡是多年不見的,失措和驚慌。
這分明是故人之姿。
孟葭已快步走了。
譚裕關上車窗。剛坐正,當頭一聲急問,來自他的姑姑,「你剛叫她什麼?」
他莫名,不知道素來端莊的譚宗和,怎麼一下子失了態。
譚裕說,「就叫孟葭,我剛說了。」
「孟葭,孟葭。」
譚宗和喃喃重複了兩遍。繼而冷笑起來,「孟大才女是個會取名字的,孟葭,怎麼她以為他們還有家嗎?」
譚裕不清楚當年的恩怨是非。他懵懂地提醒,「她是蒹葭的葭。」
這句話換來譚宗和越發狠戾的目光。
她似氣極,聲音像咬著後槽牙發出的,「那就更可殺了。」
譚裕訕訕住了口,眼看著車開出學校門,半句都不敢再說。
孟葭找到孟維鈞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她捧緊了檔案袋,仰頭看銘牌,一間一間找過去。
快放假的學校很靜,走廊裡只有孟葭的腳步聲,不時傳來兩句談笑。
她循聲找過去,上面寫著——院長辦公室。
這應該就是了吧。孟葭敲了敲門,裡頭傳來句洪亮的,「請進。」
孟葭擰下門把手,緩了一步跨進去。
棕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是孟維鈞。另一個,是多日未見的鐘先生。
他們正對坐著喝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