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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夜,周圍都沒人,繆倉被這麼抱著也不反抗,圈在江平野後頸,埋得更深了。
小聲喃喃:「就是十八了啊,身份證上十八了。」
「那1223是什麼意思?」江平野笑著問出這個他早已有所猜想的問題。
「你又偷看我密碼。」
繆倉歪頭,張口洩憤似的在江平野頸間廝磨著。
奶貓咬人一般,江平野只覺得發癢,輕輕笑著安撫人:「是你太不設防,不過幸好身份證已經成年了,不然領養關係還沒那麼容易解除。」
官司再過幾天就會了結,到時候拿回養母留給繆倉的東西,繆筠伊估計也走了。
生日一過,緊跟著聖誕節、新年……所有的舊事結束,情緒穩定後減藥,里程碑很快又會刻新的。
江平野在暢想未來,倒是繆倉被他這一句提醒著又想起了什麼,廝磨的動作一頓,討好地用唇角輕撫了下:「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嗯?」
江平野不作他想,擺弄大玩偶似的將繆倉換成了一個單手側抱著的姿勢,在貓崽子掙扎著想下來的時候把人摟得更緊了。
手掌輕輕在他大腿側拍了一下,提醒繆倉安分一些,才騰出另一隻手去按電梯
而後回頭:「忘了什麼?這麼結結巴巴不吱聲……」他眼眸一轉,想到什麼,「於霆升?」
繆倉有些心虛地應了一聲,卻沒有直言是什麼事,反倒是說起院內畫展開始前,他們又是裝裱作品,又是佈置展館的有多忙。
江平野挑眉打斷:「那幾天我有空就跟著你,不需要再給我回憶。」
「就是那幾天,太忙了,才忘了跟你說。」繆倉囁嚅。
江平野似笑非笑地看著小繆斯,抬眸掃過頭頂的監控器,將繆倉壓到了電梯角落:「你說完了我生不生氣不一定,但你要是繼續跟我打太極,我現在可就要生氣了。」
鼻息交錯,繆倉往後一靠,磕在了江平野撐在電梯壁上的手,垂眸一瞬後吶吶張口:「還是原來的事唄……讓我回於傢什麼的。」
也不知是於霆升太幸運,還是踩點兒摸清楚了,總之,兩個人是在沒什麼人的教職工樓後,那隻狸花貓的地盤碰上的。
幾句話說得不順心,於霆升當下就習慣性地要去拽繆倉。
「我看他想抓我,就趕緊提了包往樓裡走了,上樓要刷卡,他肯定進不來,後來就再沒遇到過了,大概他也看出我不是突破口了吧。」
江平野把人往鞋櫃上一方,屈膝給他換鞋,仰頭看著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小繆斯笑了:「十幾天以前?」
繆倉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那天去展館接你,鼻子癢了一路,噴嚏又打不出來,還以為我要感冒了,」江平野傾身揉上繆倉兩頰,「現在看來,是某隻貓崽子忘了自己身上的貓毛清理乾淨了。」
視線飄忽,繆倉訕訕一笑,心裡還有些莫名的委屈勁兒沒過去,湊在江平野身邊想膩著撒嬌。
一個養父,一個生母,即便再理性,嘴上說得多不在乎,心裡卻也沒那麼容易緩和。
何況,裡面還夾了一個對繆倉全心全意的養母。
江平野不說就是怕繆倉心思敏感,反而加重了病情,此時看著繆倉這樣,多少放下些心,順著小繆斯的意思,又將人抱了起來。
「撒嬌呢?」
帶著笑意的聲音低低詢問。
繆倉自然不可能回答,只是從方才廝磨著的頸間蹭到了頰邊,勒著後頸的手臂似乎也更加用力。
江平野何嘗不知道貓崽子在尋求安全感,抱著人摔進了沙發裡,撐著手臂將人完全攏在自己身下,撫上了繆倉微微發紅的眼角。
「我在,我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