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黃昏斑駁的落日餘暉照耀在她掛著一顆小小淚珠的細密眼睫上。
那淚珠悲慼,又閃動著隱秘的激烈快樂。
儘管這些年因為高強度的工作,明笙養成了跑步的習慣。
別看她身材纖細荏弱,其實力氣不小,自詡女漢子。
但在傅西洲面前,她依然弱得不值一提。
所有的手腳激烈掙扎只是換來變本加厲的深吻,被完全挑動怒火的他尤其可怕,陰森還不講理,將她牢牢桎梏在懷裡,完全不屑於說,只管吻得又深又狠。
她起初腦子還算清醒,無計可施之下,怕他在這裡不管不顧地亂來,貝齒發狠,咬他舌尖。
他一聲悶哼,口腔裡漫開一股鐵鏽味。
明笙恐懼地看著他。
傅西洲果真停下,只是唇邊沾著鮮紅的血,他表情詭譎,怒意滾滾地朝她冷笑:「你以為這點疼就可以讓我停下來?」
他傾身,慢幽幽拉近與她的距離,直到鼻尖相貼,享受她清澈眼眸中的害怕恐懼,低緩冷沉的聲音瀰漫著危險:「明笙,我受過比這疼十倍百倍的痛。」
「這裡。」
他慢慢伸出自己的右手,將掌心那猙獰可怖的傷疤完完全全攤開在明笙面前,掌心處已經完全不平滑,看不出脈絡紋路,布滿了深深淺淺凹凸不平的疤痕。
無法想像,當時他流了多少血,傷口又有多痛。
明笙目瞪口呆,眼淚唰得流下來。
——當年她走以後,他自殘過。
她渾身顫抖,全然崩潰。
「你放我走吧,傅西洲。」
她苦苦哀求,沒有辦法再和他孤身相處,經歷這樣連番的身體心靈雙重拷問,「你現在也有愛人了,過去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可以嗎?」
「我們這樣私下見面是不對的,不可以,對別人不公平……」
她逃不開又掙不脫,只能仰著小臉啜泣哀求,一味強調這樣的吻是背德的。
「噓!」
傅西洲看似疏離實則貪婪地凝望著她在自己懷裡激動啜泣,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個害怕到極需要安撫的孩子。
於是他收斂剛才的強勢,出手攬她到自己胸膛。
「哭累了嗎?哭累了我們就中場休息會兒。」
輕柔嗓音透著久違的溫存,他低頭,心癢難耐地又去尋覓那一縷魂牽夢繞的柔軟所在。
果然這次出奇順利,明笙起先還「嗚嗚嗚」地搖頭掙扎,逐漸的,掙扎的力道減弱,纖長的羽睫輕顫,糊裡糊塗地微張櫻唇,帶著一點贖罪意味,神色茫然地任由他輕琢唇瓣,隨著他溫熱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一點一滴加深,將她侵佔。
這吻沒了橫衝直撞的怒意,反而有著令明笙沉醉不醒的力道和滋味。
明笙如漂雲上,身體輕盈。
夢裡,她就曾這樣被他繾綣吻著,完全被他支配,被他掌控。
身體裡有兩個「她」在撕扯。
最終感情戰勝了理智,她溺斃其中,沉淪偷歡。
滾燙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品嘗她甜蜜的氣息。
傅西洲本來還能理智地掌控這節奏,但懷中人身體發膚間靡麗的香味是遍尋幾年都不曾找回的美好,他的大腦被類似國王多年後回到自己領地時的興奮所佔據,有力的大掌緊緊扣在她腦後,不管她能不能承受,舌尖掃蕩過她的牙齦口腔,執意將這個本來淺淺的吻一再加深。
明笙笨拙地與他糾纏。
到最後,她的雙手不知不覺環住他健碩肩背,鑽戒擦過他的脊背面板,她感到擁著她的男人驀地僵了僵。
然後,他火熱的唇遊離到她的耳後根,摩挲她嫣紅的耳廓,嗓音低啞性感,出口的每個字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