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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玉:「做是做了,不過只登記了翁萍芳的資訊。」
趙向晚:「所有酒店工作人員都沒見過翁萍芳的情人?」
何明玉:「酒店服務員並不清楚。」
趙向晚:「有沒有問過保潔員?」
何明玉:「負責二樓的保潔員什麼都不知道。」
趙向晚覺得匪夷所思:「入住近兩年的顧客死在酒店,酒店上下竟然都不知道?」
何明玉也有這個感覺:「挨著個地問了一遍,都說不知道,奇怪。」
朱飛鵬:「這回我們再挨著個地問,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我就不信,他能隱身不成!悄悄潛入酒店,吃幹抹淨殺了人就想走?」
趙向晚問:「和翁萍芳私下約會的男人就一定是兇手嗎?」
朱飛鵬穩穩地開著車:「沒有任何財務損失,顯然不是搶劫殺人;死者性格開朗不與人爭執,仇殺的可能性小;酒店人員簡單,房門一關誰也不理,激情殺人的可能性小;這麼一排除,情殺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那個與死者約會的男人是目前最大的嫌疑犯。」
三個人來到酒店。
天然居酒店地處城西,雖然與城市中心相距較遠,但因為南臨關西大道,背靠落霞山,交通方便、空氣清新、環境優美,因此平時生意還不錯。
進入臘月之後,落霞山遊客稀少,酒店生意比較冷清。三天前出現人命案,天然居酒店的衛經理自覺倒黴,看到警方再次上門詢問取證態度便有些敷衍,將朱飛鵬三個人領進經理辦公室,應付式地回答著問題。
「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啊。」
「只登記了一個人的身份證資訊,有沒有訪客我們也管不了的。」
「還是上午服務員打掃房間才發現有人死在床上,我們第一時間報了警,至於查案……還得靠公安局嘛。」
【一遍一遍又一遍,同樣的問題警察都問了無數遍了,還來問。我要是知道兇手是誰,早就說出來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酒店裡出了人命真是晦氣,你們是警察就去查案啊,不要再來騷擾我們。三天兩頭地有警察上門,酒店生意還做不做?】
酒店做的就是迎來送往的生意,要的是服務與口碑,高中寒暑假曾在縣城賓館打過工的趙向晚非常清楚這一點。衛經理對警察詢問的態度這麼不配合,主要是擔心影響酒店的生意。
與衛經理溝通了半個小時,依然一無所獲,訪客是誰、有什麼特徵、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離開,誰也不知道。
何明玉合上筆記本,認真看著衛經理:「衛經理,請你把事發當時的值班表提供給我們,所有的前臺服務員、客房服務、保潔、餐廳工作人員……我們都要再見一次。」
衛經理的表情一言難盡。
【媽的,這幫子警察只知道問、問、問!問能問出個屁啊。翁萍芳是我們酒店的常客,每個週末都會來訂一次房和她的情人約會,前臺服務員都認得她。和她私會的男人我也聽底下員工議論過,每次都是晚上七、八點過來,十點左右離開,行蹤躲閃、遮遮掩掩,像個小偷一樣。
只是,這事兒能到處說嗎?我們酒店位置偏僻、又靠近落霞山,經常有情人私會,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也沒少把男人帶到這裡來。要是知道我們酒店是風月場所,城西派出所掃黃組第一個就得上門,那將來生意還做不做?老闆專門打電話過來交代我們閉嘴,只能一問三不知、死撐著不說,等這陣風頭一過,公安局當懸案了結,一切就能恢復正常。】
趙向晚安靜地站在一旁,一邊傾聽衛經理的心中所想,一邊看著何明玉和朱飛鵬對照值班名單一個一個地詢問,生怕有漏網之魚。
明明查住宿記錄,翁萍芳是常客,入住很有規律,但因為酒店老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