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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連科捏住我的下巴搖了搖,寵溺地說:&ldo;知道,你最聰明。要我說,連誰要害你你應該也都猜得差不多了,是嗎?&rdo;
&ldo;我可沒那麼厲害。&rdo;我躺回床上,閉上眼睛:&ldo;沒有證據,不要輕易指控。&rdo;
&ldo;我會找到證據的,我還會找到這個人,帶到你面前來。&rdo;
&ldo;那就拜託你了,薩連科少校。&rdo;
&ldo;叫我羅曼,親愛的。&rdo;
他鑽進被窩,整個身體都暖烘烘的。這段時間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這讓我想起以前莉莉說,我不是在醫院看病,而是在醫院談戀愛‐‐莉莉,此刻走進記憶裡的女孩,不,應該說我從未忘記過她,那麼她在這其中有扮演任何角色嗎?她的死,會和這一切有關嗎?
第40章 插pter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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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最大的錯誤是想當然。這個錯誤我犯了很多次,如今和將來還會一犯再犯。我不知道這是人類固有的劣根性,還是我獨有的頑疾。要知道字面上的&ldo;以己度人&rdo;和&ldo;站在別人的鞋子&rdo;上是兩碼事。前者若按自己的心去比別人的心的話,多麼很多事我認為都沒必要,都是全然的無聊。可對於他人來說,我認為的一粒沙,很可能是別人的一座山。
我犯的就是這個錯誤,我沒能設身處地,我囿於我自己。於是視野是窄的,想法是單純的,甚至是可笑的。很多童年不幸的人會有這樣的毛病,說其自私也好,評價其太過自我也好,他們千瘡百孔的靈魂實在經不起&ldo;位移&rdo;,僅是看到自己就已經用盡全部力氣了。
當然,在這裡我並非要為自己開脫,也許有私心會在犯下錯誤時得到些許諒解,但其實這對我來說也並非重要。主要的是講清楚,這是對故事負責的表現。
我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回到琴聲,說法是我和薩連科去打獵不小心槍枝走火,誤傷了自己。這事一定得保密,德國的動物不是想打就能打的,多虧了希特勒,這裡動物保護法嚴苛到令人不敢想像。但好在和我一起去的還有個蘇聯人,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我打獵還不至於被史塔西給抓到牢裡去。
弗蘭克很輕易地就接受了這種說法,埃裡克那邊我則不想去過多解釋,他也並不問,他向來沒有此種好奇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我回去後餐廳依舊照常營業,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這裡多了個幫手,這人我怎麼瞧都覺得很眼熟。
&ldo;你……&rdo;我眯著眼睛打量他,他又高又壯,,年紀似乎比埃裡克要大上幾歲,短促的棕發,額頭上一道傷疤,眼角處掛著幾處怯生生,我一湊近,他帶著幾分驚恐地後退幾步,繼而又趾高氣揚地昂起了下巴。
&ldo;我叫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韋爾霍文斯基。&rdo;他說,&rdo;我是奉薩連科少校之命,來你這兒幫忙的。&rdo;
&ldo;啊,你是那個司機。&rdo;我記起來了,是那回我在路上和薩連科鬧脾氣時坐在車內的司機。
&ldo;我是副官,不是司機。&rdo;
&ldo;不都一樣,現在還是服務員了。&rdo;我壞笑著,賴皮地在他屁股上拍了拍,他瞬間臉色就變了,反手擰住我的手腕,瞬間就用擒拿術把我給摁在桌子上。我慘叫一聲,在外停好車的薩連科應聲衝進餐廳內。
&ldo;米嘉!&rdo;薩連科怒吼一聲,這個叫德米特里的副官哆嗦了兩下鬆開了我。
&ldo;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