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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他的什麼？&rdo;
&ldo;你覺得呢。&rdo;
&ldo;以前就能做。&rdo;賀儀說，&ldo;以前能做現在不能做了。&rdo;
&ldo;對。&rdo;
&ldo;那你還不如讓我去死。&rdo;
&ldo;什麼死的活的？怎麼就要死要活？以後那麼多時間，能遇到那麼多人。你這才幾歲？&rdo;
賀儀靠坐在沙發上，隔了一會兒才平靜道：&ldo;我記得上次你打我還是在王力手下，當時是因為，他讓做什麼，我弄砸了吧。想不起來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再也沒打我。&rdo;
&ldo;哥。&rdo;
&ldo;……&rdo;
&ldo;宏哥，你後悔那時候帶上我了嗎？&rdo;
第34章 別他媽胡鬧了
這聲&ldo;宏哥&rdo;讓陳宏有點恍惚，似乎他們之間的距離一下拉遠了，拉到了另一個世界去。
那時候賀儀像個泥猴子，一天到晚穿著舊衣服在山野裡逛。滿肚子主意，到處闖禍，三天兩頭捱揍也不長記性。
那時候他還覺得賀儀是個拖累，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
但那麼一個小孩，怎麼長大就變成這樣了？
陳宏盯著賀儀的臉，無論如何都跟當初那個泥猴子聯絡不到一起。
賀儀的五官極其出挑，是那種帶著貴氣的漂亮。
他又想起第一次見到賀儀的時候。小孩大大的眼睛，面板又白又光滑，軟軟的，像個小糰子。
要不是被拐騙，也許賀儀現在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也許能去外國留學，或者上電視當明星。
總之不是他能接觸到的。
那才是賀儀應該過的人生吧。
這樣想來，陳宏又覺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十分可笑了。
&ldo;哥？&rdo;
&ldo;……&rdo;
陳宏看了賀儀片刻，挪開視線。
他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起身往臥室走。
&ldo;做過的事怎麼能裝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不行。&rdo;賀儀在後面說。
陳宏也沒答話。
但賀儀跟了進來。
陳宏不知道怎麼賀儀就又湊的那麼近，他本來想把人推開，但賀儀眼眶紅彤彤的噙滿了眼淚，像是多委屈一樣。
&ldo;對不起。&rdo;陳宏嗓音發啞，&ldo;給你道歉。&rdo;
&ldo;不行。&rdo;
&ldo;……那我也沒辦法了。&rdo;陳宏轉身在櫃子裡找睡衣。
貓科動物都不會把後背留給對方，那是致命的危險。
賀儀不致命。
可陳宏更希望他能找到機會給自己一刀，什麼拉拉扯扯就都扯平了。
賀儀湊過來，拽他的衣角，嘟囔道：&ldo;反正就是不行。&rdo;
陳宏不為所動，冷聲道：&ldo;我換衣服。&rdo;
賀儀鬆手，坐回床上。
陳宏嘆了口氣：&ldo;明天去醫院檢查檢查。&rdo;
&ldo;我沒病。&rdo;
&ldo;沒病天天不吃飯，瘦成這樣？&rdo;
賀儀只是平靜的看著他：&ldo;你不喜歡男的。&rdo;
&ldo;對，我是男的我怎麼喜歡男的？我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