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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折騰這些虛名,不好好把手上功夫練好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騙人!」
幾個工作人員頻頻看過來,唐子其忙笑笑,拉著他回了休息室。
張青山佝僂著身子被他推了進去。
「就不能想我點兒好!」唐子其壓著嗓子,「我騙誰了!是那對夫妻自己找上來的!」
「那也是因為你一直在媒體前暗示你就是那個做鳳首壺的人!」張青山頭髮微亂,「我從小教你,手藝人要靠手說話!你看看這些年你都幹了些什麼!」
看著唯一的關門徒弟,眼裡都是痛心。
「就算手上的活兒比不上,可做人總要夠格兒吧?你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的頂別人的名,還誣陷人!」
唐子其不耐煩:「我受了委屈罵別人兩句怎麼了!我就是要讓那個樓珩謙知道我不好惹!你只會說手藝,手藝!又給不了我想要的!我要什麼手藝!我現在不知道多好!」
把鑰匙一個個拿出來。
「房子,車子,你看看!我學了那麼多年,有哪一樣是那破瓷泥帶給我的?!」
看張青山還要再說,不以為然:「你那套理論早過時了!現在還有哪個年輕人跟你們似的只悶著頭幹,不都是包裝出來的?!他們能包裝,我為什麼不行?!」
好像要掰碎了給師父看。
「我打聽好了,那對老夫妻壓根兒沒見過做壺那人!當時東西是直接寄過去的,連留的信都是印刷體,那就說明那個人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做的鳳首壺!」有些得意的樣子,「而且我已經把那封信的內容套出來了,就算到時候真有人站出來,我也不怕!」
張青山眼含震驚,就跟不認識他似的。
唐子其也不在乎,只想先穩住他。
眼裡起了淚。
「師父,我從小沒父母,是你撿到我養大的,我就是想多掙點兒錢,到時候你和作坊裡的那些老師傅不就可以頤養天年了?我保證,這檔節目拍完,我肯定靜下心好好琢磨手藝!您要是這會兒扯我一下,我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張青山做了一輩子陶瓷,沒孩子,唐子其在他心裡真和兒子差不多。
哪個正常父親會不想孩子好?
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張嘴求他,張青山嘆了氣。
回到節目,當安排好的主持人問他,唐子其是不是從小自學三彩的燒制時,也悶不吭聲地點了頭。
一時間,唐子其的名氣更是甚囂塵上,徹底坐實為救人不慕名利的青年陶瓷大師的形象。
而被他控訴以勢壓人,罵他攆他的表裡不一樓教授,帶著英大的名頭一起再次被帶上了前幾個詞條。
英大行政層驚動了。
校長、主任,還把曾經帶過樓珩謙的老教授都請了出來,旁敲側擊地勸他是不是以後說話注意下,這麼被罵不是急人嘛!
勸的時候有學生去找樓珩謙拿反饋給博物館的資料,一看一屋子平時掛在牆上,在學校都見不太到的大牛們,差點兒跪了,匆忙退了出來。
「……你們是沒看見!」眉毛眼睛都要飛出去了,「人樓教授單手撐著腦袋在看手機!不知道想到什麼有趣的了,竟然還在笑!」
樓珩謙在約甄天一起吃晚餐,藉口很老,但無往不利。
看著綠色氣泡頂出來的一句好,笑了笑。
「珩謙啊!」接替去世的楊教授帶樓珩謙博士的孫教授都快九十了,笑呵呵的,「校長跟你說話呢!別一直玩手機,他要生氣的!」
「孫教授,可別這麼說!」
校長是新調來的,英大的名氣全是這些個教授給撐起來的,哪敢拿架子,知道她是在護著自家學生,連忙表態。
「那些網上說的,我肯定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