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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差在哪?那我就告訴你,他差在身邊就你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朋友,而沒有一個當大股東的舅舅!」
「我……」裴常楓頓時語塞。
「他股東大舅都發話了,要自己的大外甥必須爆火,要他一張專輯十萬銷量打底,你敢說一個不字嗎?你惹得起嗎?」
「可這對禺槐不公平!」裴常楓自知身價比不上什麼股東大舅,但仍舊為了自家孩子據理力爭,「我家禺槐怎麼了?唱歌好、長得俊,他完全有能力憑自己的實力成為一線歌手,他不該被這麼屈才!」
「常楓啊,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現在朱雨的事情迫在眉睫,而你的朋友目前的身份只是個素人,要為他做歌、包裝這一系列運作都需要消耗很大的時間和精力,眼下除了先讓他幫助朱雨、幫助公司渡過難關,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行!絕對不行!孫經理,早知道您竟然會有這種想法,我是絕對不會帶禺槐來見您的,您今天就當我們沒來過吧,告辭!」
說完,裴常楓就要拉著禺槐離開,孫必承這下可急紅眼了,到手的肥鴨子哪能就這麼讓你飛了?
「裴常楓,你可想清楚!錯過這個機會,別說你的朋友進不了圈子,你自己更有可能混都混不下去了,朱雨他大舅那關要是過不了,你就等著捲鋪蓋滾蛋吧!」
裴常楓頓了頓,抓著禺槐的手卻絲毫未有鬆懈:「大不了我再想別的辦法,要麼就多給朱雨找幾個牛逼的混音師!要麼你愛找誰做畫外音就找誰去,反正想委屈我們禺槐!門兒都沒有!」
孫必承氣得老臉發青:「你——」
就在這時,一直眼巴巴的看著二人爭執的禺槐,忽然開了口:「裴裴,他剛剛說,如果不這麼做,你就要沒工作了,是嗎?」
裴常楓在氣頭上,看著自己家孩子那一臉的懵懂無知,簡直又心疼又來氣:「不是,你別說話,聽我的就對了,我們走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給那個狗屁不會、光靠大舅上位的自大狂做畫外音的。」
這一次,禺槐卻一動不動,定定的看著裴常楓:「可是裴裴,我剛剛聽懂了,如果我照那個老頭兒說的去做,就可以幫到你,還有你的公司,這樣你就不用捲鋪蓋滾蛋了,更不用喝西北風了不是嗎?」
「是什麼啊是!」裴常楓恨鐵不成鋼的說,「禺槐,你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他們都是一些利己主義之人,利用你的實力去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如果真的照他那樣做了,最後受委屈的是你,你明白嗎?」
「我不怕受委屈,只要能幫到裴裴,我就很開心很開心!」
「你……」裴常楓怔怔的看著禺槐,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教育,才能讓這個傻孩子清醒一點。
孫必承抽著煙,咂咂嘴:「嘖嘖嘖,裴常楓,你看看人家孩子多懂事?再看看你?你才是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一點都沒有大局觀,受什麼委屈?不過是不用他拋頭露面,該給他的酬勞我一分都不會少,拿著足夠的錢做著最輕省的活兒,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美事?也就你這麼不識好歹。」
「少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孫必承這滿嘴謬論忽悠得了禺槐,但絕對忽悠不了久經沙場的裴常楓,這明擺著要把自己家孩子當工具人的嘴臉,裴常楓早看透了,他最後悔的就是今天帶禺槐過來見了孫必承這老混球,說到底,孫必承和潘岳都是一類人,都是見財忘義、自私自利的商人!
「喂,老頭兒。」禺槐輕輕掙開裴常楓,走到了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孫必承,「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去做,但你不可以為難我的裴裴!」
這話說的孫必承一臉問號:「你的『裴裴』?你的『禺槐』?所以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禺槐壓根沒往腦子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