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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新正沉吟片刻:「是的,吳校長給予我們很多支援。」鄭新丞:「任教授,吳校長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讓我老鄭可以貢獻一程。我的命,還是任教授夫婦救的呢!沒有任教授,我哪有今天這個身體哦!」任新正:「又來了,你又要笑話我。飛機放血這個段子已經是我洗不掉的恥辱了。」全場大笑。孫頭頭:「什麼段子?什麼段子?說給我聽聽!」一般年輕人都不敢講話的場合,孫頭頭不管不問。張院士好奇地問孫頭頭:「不知少俠是哪裡來的?」任新正趕緊解釋:「這位是孫頭頭,梨花針派的傳人。」張院士立刻抱拳:「哦,失敬失敬!原來是師弟!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和令……哎呀!我都算不清了……」任新正:「是她的奶奶。」張院士:「是的,令高堂與我父親是有極深的緣分的!今晚我要與小師弟喝兩盅,續一續師門舊情。要不咱們開飯吧!」趙力權遠遠站在一旁,艷羨又落寞。
餐廳裡已經佈置好兩桌,桌上放著雄黃酒。鄭新丞請張院士上主座。張院士對孫頭頭招招手:「小師弟,你來,你也上座。」孫頭頭大搖大擺都不知道謙讓就一屁股坐下了,吳善道有些焦急,任新正卻很坦然。鄭新丞自然拉開張院士左手邊的位子,任新正、吳善道等人都順勢各自坐好。錢秘書給其他學生引坐到旁邊一桌,張院士突然喊住任天真:「天真啊!好久沒見你了,你外婆特意囑咐我讓我考考你,你到這桌來,跟我們一起吃。」任天真擺手拒絕:「舅公,我們能好好吃飯嘛……」張院士堅持招手:「好好好,只吃飯,不考試。」
跟在任天真身後的許萌一下子緊張起來,抓住了任天真衣服下擺。任天真:「不了舅公,我有個病人,放她一個人我不安心。」張院士:「哪裡來的小病人,是小女朋友吧。」一桌子看著任天真長大的教授大師們都笑了起來。鄭新丞也招手:「錢秘書,加個凳,我們也要多跟年輕人在一起,吸點陽氣。」錢秘書趕緊安排人給任天真和許萌加椅子、餐具。任天真帶著許萌入席,趙力權跟其他學生一起沉默地坐到隔壁桌。學生甲:「哎呀!我喜歡吃香酥鴨!」學生乙:「還是我們這一桌自由,不用像天真那麼累。」趙力權有些酸酸的:「你覺得累,是因為你沒那個命。天真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他才不會累。」學生乙:「聽這話,好像你有那個命似的。」這一桌大家都哈哈哈笑起來。孫頭頭看看桌上的酒杯,眼巴巴看著任新正:「大侄子,今天可以喝酒的吧?」任新正給孫頭頭倒上一杯雄黃酒,又蘸了點酒在孫頭頭額頭上畫了一個「王」字:「這樣就百毒不侵了。」趙力權只能遠遠看著孫頭頭和各位大拿推杯換盞,看任天真和他的叔伯們談笑自然。
清晨,眾人已經相約來到莊園後山田間,準備採艾。有三個人影遠遠站在小路邊,孫頭頭一馬當先跑在前面,認出錢進,又看到站在他旁邊的人,驚訝又好奇:「你怎麼在這裡?!」
站在錢進旁邊的人正是彭十堰,彭十堰有氣無力地抬手揮了揮,權當回應了孫頭頭。彭十堰身邊還站著一個一身休閒運動裝的人,頭戴寬簷遮陽帽,帽簷邊緣還掛著防曬網紗,遮得嚴嚴實實。孫頭頭探頭探腦,從各個角度都沒辦法看到這個人的臉:「這又是誰啊?」楊小紅單手撩開一側網紗,露出一小片臉,孫頭頭誇張地後跳一步:「肉背卡,原來是你啊。你今天印堂發黑,殺氣也太重了。嚇死寶寶了。」楊小紅瞥了一眼身邊的彭十堰,目露兇光,彭十堰心虛地笑了笑。孫頭頭:「哎,你倆怎麼來了?」彭十堰指指楊小紅:「她帶我來的。」楊小紅怒瞪彭十堰:「我沒有!」
楊小紅突然想起此前她和彭十堰的對話。
楊小紅:「端午我們補課小組也放個假。」彭十堰:「你要出去旅遊?」楊小紅:「參加中醫論壇。」彭十堰:「群裡發的名單上沒你,也不會帶我們這種半路出家半瓶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