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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聲接著一聲,旁邊幾個來參加射擊訓練的學員滿眼都是崇拜。
好酷好帥!
一梭子彈打完,陸潯之面不改色地取下護目鏡和耳罩。
張哥佩服得鼓起掌,邊喊人把靶子推過來,推過來後一看,全部正中靶心。
這時候阿蒙走進來,告訴陸潯之約的人已經來了。
陸潯之看了張哥一眼,張哥瞬間明瞭,清完場,自己也出了去。
沒過多久,門口走進來一位長相十分儒雅卻面露威嚴的中年男人,但在瞧見陸潯之時,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陸潯之迎上去,語氣是難得的恭敬,「喬叔,近來身體可好?」
喬紹微微一笑,「只要你喬巍哥不氣我,那就身體就是倍兒好!」
陸潯之說:「喬巍哥前兩日還上了家裡和我大哥切磋棋藝,家裡的老爺子對他是一頓誇。」
「真的啊?」喬紹笑得欣慰,「那我可就放心了,這小子真行,能討著你家老爺子歡心,看來是把以前落在南方的腦子給撿回來了。」
他接著又道:「對了,聽你在電話裡說要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我可是期待了大半天啊,特意不和你喬嬸去打網球,就為了來與你見這一面。」
陸潯之彎唇笑笑,眼神示意阿蒙把畫開啟,「喬叔,您往後看。」
喬紹疑惑扭頭,隨即眼睛一亮,略顯激動的快步走到阿蒙面前,指著那幅山水畫,「這畫不就是當年我一直都想要的那幅!」
平日裡再有威嚴的人,此刻見到自己心心念唸了幾十年的畫,也會露出孩童般的欣喜與激動。
陸潯之站在一旁,安靜地看喬紹欣賞著那幅畫。
大概十分鐘後,喬紹收回了目光,讓阿蒙仔細點把畫給收回去謹慎些放好。
喬紹背手而立,無奈笑著,「我記得這畫從那年起就在你家老爺子那裡,那時候不管我出多少錢,他都不肯把畫讓給我,今天也算大飽眼福了。」
陸潯之淡笑:「如今它是您的了。」
喬紹微愣下才從莫大的驚喜中回過神,他拍了拍陸潯之的肩,「走,咱坐下說。」
兩人到俱樂部的茶室裡坐下。
陸潯之給喬紹斟了一杯茶,「喬叔,我記得您幾十年前在豐臺任職過幾年,那時候的刑警支隊裡有位能力十分出色的刑警,不知您是否還記得?」
喬紹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時,說:「你是說紀譽?」
「是的。」
喬紹笑笑:「當然記得,那可是我們警界的翹楚啊,不過吧,我對他印象最深的還是有年他說什麼也要辭職,還是我出面去把人留下來的。」
他指尖敲了敲茶几檯面,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那年他女兒發生了不好的事。」
陸潯之心口一窒,茶杯被他用力捏住,平靜道:「他的女兒,是我的妻子。」
喬紹的眼神裡充滿了震驚,陸家小孫子結婚那時他去南方了,平時工作也忙,就沒去打聽陸潯之和誰家的女兒結婚了,卻沒想到會是紀譽的女兒。
「我聽說罪犯過兩個月就要出來了,您也許不知道,這人做了幾年牢還是死性不改,去年找人來恐嚇我的妻子,這種報復心極強的人一旦出來的話,後果」
後面的話陸潯之沒往明白的方向去說,喬紹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那靠得可是腦子,從陸潯之第一句話開始,他就清楚今天這面見得可不簡單。
喬紹提起茶壺,給陸潯之的杯子斟滿,沉聲說:「從我私人的角度裡來看,這種壞事做盡的人確實是該死,可沒辦法,如今這世道得按照法律來判。」
陸潯之說:「我打算下午去看看他。」
喬紹笑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