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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一定是對你有所圖謀,這種夏人我在外面見得多了。」賀南鳶仗著我「聽不懂」,就極盡所能地編排我,「你忘了阿媽是怎麼被騙的嗎?到現在她的信印還沒要回來呢。」
雖然有點猥瑣,但是當面聽人說自己壞話,還挺有意思的。
「他不是那種人。」摩川的字跡漸漸潦草起來。
賀南鳶突然問我:「你該不會是海城人吧?」
我指了指自己:「我?是啊,我就是海城人。」
「我就知道他是個海城花花公子,他們海城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賀南鳶像是找到了什麼有力的證據,激動道,「你和我阿媽一樣,被他們海城人騙了。」
摩川這次直接把筆丟了過去,宣告自己的耐心耗盡。
「你沒大沒小在和誰說話呢?」我彷彿在他臉上看到了這樣一行字。
眼看事態要往過激的方向發展,我擋住摩川,將他與賀南鳶隔開。
「冷靜冷靜,小孩子不懂事,你別這麼大火氣……」
賀南鳶撿起掉在自己下擺上的筆,從蒲團上起身:「下午我和左勇去山上騎馬。」說完,將筆尖開了花的毛筆小心擱在蒲團上,轉身走了。
第53章 你乖一點,好不好?
賀南鳶就如摩川所說,是真的討厭海城花花公子。儘管我不是,但他已經在見我的第一眼就把我自動歸類,此後無論我再怎麼表現,他也只當我是惺惺作態。
他開始有意無意阻止我與摩川獨處,只要我白天上神廟,他看到了就會以各種藉口留在大殿不走。哪怕自己沒空,也會差黎央過來當這個電燈泡。
有第三個人在,我和摩川說話到底不方便,加上白天不時有信徒前來,一星期過後,我就調整了去找摩川的時間,改成每天晚上去。
但其實每天晚上也有問題。
吃好晚飯,確保倆小孩不會突然找來,已經是八點,而摩川又不能晚於十點睡覺,不然他就會困得思緒停擺,反應遲鈍,相當於我們每天只有兩小時時間獨處。
雖然海城眾多情侶、夫妻,也不一定每天都能見面,可我和摩川可是分離了兩個多月才好不容易團聚的!一想到這兒,我心裡就多少有些憋屈。
難道九月開學前都要這樣了?以後每逢寒暑假都要這樣??
「嚴秘書,現在十六七歲的小孩子都喜歡什麼啊?」吃好晚飯,嚴初文出門遛狗,我出門抽菸,兩個人平排在村裡溜達起來。
「你想問的是賀南鳶喜歡什麼吧?」嚴初文一針見血道。
我訕然道:「什麼都瞞不了你。那小子盯我盯得太緊了,好像我是什麼隱藏大boss,他一個沒看住我就會把他舅拐到海城割腰子一樣。」
嚴初文大笑起來:「你也會吃癟,實在太少見了。」
我聞言抽了口煙,嘆氣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早就不是年輕時候的我了,瘋不動了。」
要是我跟賀南鳶同齡,我都不帶廢話的,管他誰的外甥,約出來打一架完事。偏偏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最重要的是,他是摩川的外甥,是摩川在世的唯一親人,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小鳶其實挺懂事的。」二錢擺好姿勢,不一會兒開始拉屎,嚴初文攤開紙巾上前,熟練地拾起,兜進了隨身帶的小袋子裡,「我剛來那會兒他對我敵意也很大,但時間久了,他知道你對他沒有壞心,是真的為了他們好,也就接受你了。」
「你要他嘻嘻哈哈對你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家性格也不是這個性格,不過,可以展望一下他以平常心待你。反正還是那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反覆回味著這句話,晚上八點一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