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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棋的目光一寸寸滑過她眉眼,忽而道:「抱我。」秋露又挨回他胸前,兩人側身擁抱彼此。「這個床墊怎麼樣?」他問。
她沉吟:「挺軟的,感覺彈性不錯,待會兒我要蹦兩下。」「看來我沒買錯,售貨員強烈推薦。」「他們需要賣東西,肯定會誇。」
「那位售貨員說,這款床墊顧客的好評度很高,它還有一個名字,你猜叫什麼?」「我不猜。」秋露往他懷裡拱,要求道,「我要你親我的嘴,然後告訴我。」
謝觀棋低低笑了聲,在日光滲落的床上含住她的唇,一路吻到耳後,直到她輕推他肩膀,他才鬆開咬她耳垂的力:「夫妻樂園。」
兩人正式開始同居生活。
同住一屋簷,同睡一張床,被子一蓋吻得昏天黑地,情到濃時衣衫盡褪,卻遲遲沒有進行最後一步。
平安夜那晚,秋露再一次迷失在白霧籠罩的森林裡,這裡的霧氣比之前更濃,她跌撞好一會兒才找到光明的出口。謝觀棋握她腿彎落下雙肩,用乾淨的熱毛巾為她淨身,掌心被熱水浸潤得又暖又軟,她迷糊又舒適地躺著,直到柔軟的棉被再次裹住她。
待他從衛生間折返,就見床上躺著的人不知何時鑽進被子裡亂拱亂動,隔著被子輕拍兩下,裡面剎那安靜。
「你在做什麼?」他想拉下被子,她死死拽住不鬆手。他問,「怎麼了?」她罩在棉被裡說了什麼,他沒聽清。
「我說,我的褲子不見了!」說完這句,便不再吭聲。
謝觀棋繞到床尾,彎腰撿起一條粉紅色睡褲,打量眼前這個密不透風的被團,說道:「我找到了,要穿嗎?」
一隻皙白的手從被子裡探出,左右摸尋著。他始終在笑,那條褲子放她手邊後,迅速消失在床面。
棉被裡又是一番動靜,約莫十秒,被裡的人朝旁栽倒,一點一點往枕頭的位置挪。見她徹底安靜下來,謝觀棋才問:「我能進去了嗎?」他立在昏黃燈影裡,嚴謹措辭:「我能進被窩了嗎?」被子裡這才傳出聲音:「可以。」
他熄了燈,入被撈她進懷,前胸緊緊貼著那抹粉,不言不語地低俯頭吻她凌亂髮絲下的面頰。「餵……」秋露微微避開,他頓一會,解釋道,「我洗過嘴了。」
她的臉一點點紅透、發熱,好在黑燈瞎火看不出異樣,直到那聲低笑隨著一縷幽風鑽入,她轉身撲過去咬他下巴,他仰頭在笑,任她發洩。
「不是你說想試試?」他嘴上說著,手在解她的睡衣紐扣。
潮落那一瞬的感覺和畫面浮現腦海,她能看見被抽出的靈魂,還有他的發頂……秋露緊閉雙眼對他又捶又踢:「不許說了。」
「不說就不說,你打我幹嘛?」他狀似不懂她的行為,繼續一本正經地逗她,「你剛才也沒說不許提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既然你提了,下次我就不說了。」
秋露突然安靜,四周不見光亮,兩人聽著彼此的呼吸聲,他的臉慢慢挨近,唇瓣在她頸側試探地滑過,聽她好奇地問:「你剛才…是什麼感覺?」
謝觀棋的唇掃過她側臉,在她唇上頓住,像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顛倒」的問題。幾秒後,他將所有反問剔除,直接道:「像在親吻一朵浸在溫水裡的花蓓蕾。」
「你……」秋露的心咚咚撞著胸膛,難以置信地開口,「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我……」謝觀棋啞然失笑,在想如何為自己挽回形象,思來想去卻讓笑意愈發濃重,「很正常,夫妻間都要經歷的。」她囁嚅:「我們還沒……」
「你說得對。」他隨即道,「所以當務之急,是年後我們把證領了。」「然後呢?」
他又笑:「然後就是繼續住夫妻的房,睡夫妻的房,做夫妻的事。」
她的睡衣紐扣已經被他全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