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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故意說:「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本來是打算不回的。」他口是心非地頓了頓,「但又擔心你晚餐隨便吃,半夜肚子餓。」
「別把我想成女魔頭嘛,我又不會吃了你。」她鑽他胸前,邊扭邊蹭。他回抱住她,笑了下心想,這還真有可能。
將近十二點,進入夫妻夜話時間。
黑色袋子裡的東西映入眼簾時,謝觀棋頭疼地闔眸,在長久的寂靜中甘拜下風,捏著眉心笑道:「小珠,你饒了我。」
歡快搖擺的尾巴漸漸變慢,直至垂下。面前的人慢吞吞收著東西,背對他坐在床沿,側過頭還能看見那張撅起的小嘴。
她自言自語嘀咕:「這個月的心情信件都不知道寫什麼,因為沒有開心的事。」
謝觀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小香豬心情不順,是他養豬事業上的最大障礙。他試圖挽救:「我知道期待落空的感覺,咱們就不能換件事期待?一定得是這件?」
她仍舊留給他一個委屈的後腦勺,悶悶地嗯一聲。
他從後摟住她,近她耳旁低聲商量:「就和以前一樣,我全脫,半脫,或者上面穿西裝,這樣也不行嗎?」
秋露不言不語,手指一下一下戳著黑色袋子。
他下巴挨她肩頸處,又說:「這些衣服不太好看,不適合我穿。」
她回過頭:「我研究過了,是你的size,而且說身材好腿長的男人穿起來特別性感。」
臥室的燈光映她眼眸,亮似火芯,亦如她此刻燃燒沸騰的慾望,目光貪婪地在他身上流連,他彷彿能聽見輕輕吞嚥的聲音。
「我的天,口水都要流了。」謝觀棋哭笑不得,雙臂肌肉收緊,牢牢圈住她,「你是真的在考慮如何烹飪我嗎?」
她鄭重又失落地說:「這是我這個月最期待的事。」
對他而言,她依舊是那個被他捧在心上的女孩,但懷裡的身體告訴他,這是一個一顰一笑,一扭一動,都會讓他把持不住,也不想苦守的、美麗的女人。
他的女人。
謝觀棋目光垂落掃一眼那個黑色袋子,閉眼再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連空氣都跟隨他漸沉的眼神變得安靜,他的唇擦過她臉頰,撥出的氣息似烈火,燒著她耳後最敏感的位置。
「綁在椅子上,讓我穿著套著這些東西,都隨你。」他的聲音又輕又慢地勾著她,「你怎麼開心,怎麼來。」
……
這一夜,冰火兩重天。
晨起霧濃,謝觀棋從床底撿起褲子套上,找不到上衣,隨手抓一件外套攏著走到陽臺,把沾滿水霧的窗推開一小條縫,寒風便急不可耐地鑽進來。
他靜立一會回到臥室,對上一雙迷濛困頓的眼,一路注視他走到床旁,好像在說:快點躺回來。
謝觀棋脫了外套重新上床,摟過她腰身貼向自己。她的身體軟而滑,帶著暖意的香,一點點滲透著他。她的手碰到他後腰時,不滿地嘟噥:「你怎麼穿了褲子,脫掉。」
他笑她尋求平衡感時的小心眼,照著做了,兩人在難得同步的休息日裡,一起窩在床上浪費清晨的時光。
秋露還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手斷續地摸著他的身體:「昨晚靚靚給我打國際長途,她說過年會帶安德烈回家吃飯哦。」
謝觀棋側臉貼她髮絲,輕聲道:「那今年應該會很熱鬧。」
「好期待過年,好想吃火鍋,板栗雞,豆腐釀,紅燒鯉魚……」她唇角彎彎的,他忍不住低頭去吻,懷裡光溜溜的人開心地動著,「我們馬上結婚四年了。」
「是啊,第四年,有什麼願望?」他低聲問。
「願望就是,一起快樂地走向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