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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許落的脖子上,都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吻痕,卻告訴他,他和段之恆只是皮肉關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蒼天饒過誰!
「能——」金曜曜滿臉期待,感覺自己粉色的發尾都變得更粉了一點,「能展開說說嗎?」
許落想了想:「沒什麼好說的呀,我感覺他工作不太認真,上課一般,課題也不做,不搞科研,每天回去了就喜歡做家務,特別喜歡刷廁所。可能因為這樣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講師的身份,應該不是特別優秀的alpha吧,總之比較缺愛,沒人要,易感期也比較難熬,剛好碰到了我,就湊合著過了。」
還有花心,但許落沒說,因為他沒見到過人,可能也不是出軌。
就是一般人也不會在大晚上聊天,他的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
金曜曜憋笑憋出內傷。
這段錄音他回去一定要放給林風遙聽,他這輩子第一次聽人這麼評價段之恆。
——「不是特別優秀的alpha」。
「那,那你喜歡他嗎?」金曜曜又去試探許落的想法。
「喜歡,也談不上吧,」許落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其實真實原因他也說不出口,有些秘密連金曜曜他也不想告訴,爛在心裡就好了,「我覺得就是各取所需吧,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許落拿食指戳戳金曜曜腦門:「都像你,頭上長個戀愛腦,還去染粉色的頭髮,以後穿衣服都很難搭配啦。」
許落講話的時候,有著很獨特的軟軟的調子,句末會加上撒嬌似的語氣詞,但又不是刻意加進去的,就是習慣,因此聽起來就像在耳朵裡撓癢癢。
金曜曜每到這種時候又在糾結了,他是繼續考慮綁許落當壓寨夫人呢,還是撲進林風遙的懷抱裡去。
哎呀,好難抉擇啊,他這該死的個人魅力!
他偷偷往對話方塊裡打字:「表格,紅軍長徵路漫漫,你還有好遠要走啊。」
段之恆:?
段之恆:啥意思啊?
段之恆:你給我家落落寶貝灌輸什麼東西了?
段之恆:你給我等著。
金曜曜反手把最後一句話截圖給林風遙:「老公,有人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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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恆正一個人坐老宅的沙發上生氣,就見林風遙的電話打過來:「喂,你有空麼,有空來接我一趟。」
「沒空。」林風遙乾脆利落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你先和段叔叔解決完問題,還有,你和金曜曜簽的合約,能不能解約了。」
「他身體好得很,能有什麼問題?」段之恆咬牙切齒,「還有,金曜曜的合約免談,我要他有用的,我手上有他的把柄,你是我爹都不行。」
「嘖。」林風遙那邊發出一聲輕嘖,「那你少欺負他。」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段之恆煩躁地看了眼手機,罵了句「死戀愛腦」。
段之恆腦袋上頭髮都豎起來了,這段時間段宜年不知道發什麼瘋,隔段時間就要他回去,今天早上更是被家庭醫生的電話吵醒,說是段宜年重病臥床。
結果他趕回來一看,人屁事沒有還能做一套完整的太極拳,等他看完老段打太極之後,想打個招呼就走,卻被告知司機開著他們家的車回家探親了。
他還是太孝順了,將來段宜年住院了,他第一個拔氧氣管。
段之恆深知他爸就是一個吵不起架的主,每次他的怒火發洩出去,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裡,大概是因為媽媽的病情鍛鍊出了段宜年太多的耐心,以致於無論何時,男人永遠一副春風化雨的欠扁模樣。
就好比剛才,段宜年在被他怒吼了十分鐘之後,掏出了他的護照,告訴他,公司需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