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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齊覺得他這話說得不對,聽起來太怪,卻遲遲找不著反駁的地方。
等到拿了西瓜的杜笑回來,二人又都默契地閉了嘴,擺出一副相安無事的模樣。
穿著雪白襯衫的杜笑坐下後,原本白皙的臉龐因為跑上跑下而微微出了汗,倒是沒有先前紅了,鄔齊與他拿了抽紙,卻被杜笑相當正經地拒絕了。
杜笑拒絕鄔齊的模樣堪稱一身正氣,毫不遲疑,硬是做出了從所未有的神情。
「這幾天請你跟我保持距離。」
鄔齊的手懸在了半空中,還拿著包抽紙,微微抿了抿唇:「怎麼了?」
六月十七看見鄔齊一靠近,杜笑的耳朵又一點點紅起來,顯然是有些難以抵抗,羞澀靦腆的模樣,只是開口卻是相當認真的一句——「因為我生病了,會傳染給你。」
六月十七直接嗆了起來,咳得驚天動地。
不料杜笑竟還掰著手指頭非常認真地數起來:「我這幾天在家裡一直發熱,出汗,心跳加速,我肯定是感冒了。」
是了,杜笑篤信自己是因為那天夜風太涼了,將他吹病了,這才叫他這幾日都渾渾噩噩,臉頰發燙。
鄔齊才是唯一的病原體。
即便早知道杜笑遲鈍,也沒有想到能遲鈍到這個份上,六月十七向鄔齊投去一個憐憫眼神。
怎麼偏偏喜歡上了個不開竅的傻子。
而杜笑傻,鄔齊卻不是,他漸漸想通了來龍去脈,心裡是高興的,卻又不敢試探,只是忍耐著不講話了。
杜笑沒心沒肺慣了,哪裡想得到鄔齊肚子裡的這些彎彎繞繞,他滿心惦記著前幾天那個鐘寶早餐,卻礙於六月十七在場,不能明說,只能咳了咳。
他沒什麼心眼,一點兒小想法全寫在臉上,就連六月十七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這是要與鄔齊講有關於自己的事情了,就故意問:「怎麼了?喉嚨不舒服?」
原本就是做賊心虛,杜笑幾乎看也不敢看六月十七一眼,只覺得自己像個罪人,期期艾艾說道:「沒、沒有。」
六月十七又忍不住笑了幾聲,竭力憋著的,扼殺在喉嚨裡只有微末的一點兒氣音,忍得肚子都要翻江倒海痛了。
「我記得樓底下還有幾罐可樂,你去幫忙拿一下吧。」
然而他也高興得沒有多久,就叫鄔齊支開了。
等到六月十七真正走了,杜笑這才驟然鬆了一口氣,他望向鄔齊的眼睛濕乎乎、亮晶晶的,像全心信賴主人的某種小動物,不由自主地開心。
「鄔齊,我們什麼時候再去鍾寶早餐?」
從早餐店回來之後,鄔齊就將線索告訴了六月十七,只是六月十七去的不巧,那幾日都是對方正好關店的日子,這才失落回來了。
鄔齊思索了片刻:「你確定那家店與六月十七有關麼?」
杜笑立即堅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的,與自己夢裡一模一樣。
那雙光可鑑人的眼睛注視著鄔齊,叫他神色也微微閃爍:「你現在還是決定不對六月十七坦白麼?」
手指驟然緊縮了,又過了半晌,杜笑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很自私,但他的確接受不了六月十七就此消失在自己面前。
杜笑又想到什麼似的,笑眯眯說道:「不過那家的餛飩店真的很好吃哦,要不我們今天再去一次吧。」
等二人來到早餐店面前,卻看見這家小小的鋪子大門緊鎖,栓了鐵鎖,竟是個不開張的樣子。
旁邊理髮店的老闆娘看見杜笑在這站得久了,白皙乾淨一個小孩兒都快叫夕陽染紅了,就忍不住說道:「這家店都關門好幾天了,老闆是個可憐人,她兒子啊,十幾年前在這附近的十三中讀書,結果放學的時候失蹤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