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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完成一件事情,也許不會成功、但他一定要做的事情。
看到凌溪堅定的眼神,盛謙知道此行根本攔不住他。
他沒有再說話,接下來的時間裡,車內都是一片沉默的氣息。
繼續駕車了大概十分鐘,在轉過了好幾道彎後,終於快到達目的地了。
「沈深那小子之前那麼喜歡你都要和你分手,可見他氣得不輕。」就在凌溪以為盛謙要長久地沉默下去時,盛謙卻又說了話,「更何況過了這麼久,他喜不喜歡你都另說了。」
「你這條路不會輕鬆,我阻止不了你,但我希望你到時候及時止損,不要陷得太深。」
凌溪低頭淺笑,果然,無論在什麼時候,盛謙永遠都會站在他的立場上為他著想。
可是他不能答應盛謙,哪怕是安撫也不行。
凌溪嘆了口氣,他那張從小到大都被人們誇讚的臉上滿是無奈:「我也想不陷下去啊!」
「可是如果我真的能像你說得那麼收放自如,我當年又何必出國呢?」
盛謙沉下臉來,他就知道,和那張破臉扯上關係的準沒什麼好事。
可是他又無從辯駁。凌溪其實很犟,他說不動他的。
而凌溪像是沒看到盛謙的臉色一樣,他仍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更何況我之前傷他傷得那麼深,對我喜歡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最近太忙了,來晚了嗚嗚嗚
感謝閱讀,鞠躬
第63章
一連好幾天,沈深都在做一個相同的夢。
夢中好像回到了六年前,他和凌溪對峙的那一天。
他首先聽到了自己的聲音,疲憊的、失望的:「先回答我好嗎?凌溪哥,我現在特別混亂,我只想聽到和這個問題有關的事。」
如記憶裡的回答一樣,凌溪露出了略顯焦急的神情:「這件事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他在夢中如局外人一般地看著凌溪辯解,他想,接下來凌溪恐怕就要開始他的反駁了吧。
但夢裡的凌溪卻說出了他在現實中沒說過的話。他沒有像沈深記憶裡那樣急著解釋,而是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好吧,被你發現了。」
「你怎麼知道我把你當成魏琛啦?」
他笑得很燦爛,卻無端帶著點不懷好意地意思。
沈深顯然沒能反應過來,他愕然地看著凌溪,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少頃,他終於意識到凌溪說了什麼,於是勃然大怒起來:「你——」
而這場夢,在沈深說出「你」這個字的時候,就正式宣告結束。
睜開眼,沈深的呼吸一聲一聲的急切地喘著。他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意識漸漸回籠,氣息也漸漸了平穩下來。
又一次做了這該死的夢了,沈深不自覺地皺了下眉,煩躁的感覺填滿了他的胸腔。
興許是最近沒什麼工作太閒了,他竟然再一次想起了凌溪。
有什麼意義呢,他這樣問自己,又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
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究竟有什麼可想的呢?
他這樣想著,看了下手機,才七點不到。
還早,還可以睡個回籠覺。
但沈深卻睡不著了。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怎麼都找不到可以順利入睡的姿勢。
煩,真煩。
他逼著自己在床上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但越躺腦子越清醒。
睡不著,真的睡不著。
他長嘆一聲。
看來過慣了辛苦日子,反而沒有享清福的命了。
在五年前沈深一時興起參加了選秀活動後,沈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