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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沈深承認,這些奇怪全都是來自於自己內心裡一種非常奇怪的不妙感。但這種不妙感究竟從何而來,沈深不得而知。
一定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可是是哪裡不對勁呢……沈深又說不上來。
他低下頭,看到防塵袋裡面的本子上似乎有字,他湊近仔細一看,姓名那一欄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
那兩個字不是「凌溪」,而是一個他沒有聽過的名字,叫「魏琛」。
感謝閱讀,鞠躬
第37章
魏琛是誰?
看到這個名字的第一眼,沈深的大腦就開始對這兩個字進行了全方位的搜尋,遺憾的是沒能從中找到哪怕一段和這個名字有關的記憶。
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至少從凌溪那裡,沈深從來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這就有點奇怪了。
雖然和凌溪在一起的時間還談不上有多麼長,沈深也承認自己對凌溪的瞭解也絕對稱不上多透徹。
可是和凌溪在一起以來,沈深也或多或少地從凌溪口中得知了一些他以前的事情:像什麼他從小是被爺爺養大的啊,他和盛謙小時候關係就特別好啊,還有他的哪些朋友非常不錯之類的事。沈深很清楚,這些人能在凌溪前二十年所經歷的時光裡佔有一席之地就足以證明他們對凌溪來說都算是重要的,於是沈深也都在很認真地偷偷記下他們的名字。在他還不知道「凌溪」這兩個字究竟代表著誰時,這些人就已經陪伴著凌溪走過了漫長的歲月,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凌溪過去的歲月曾經存在過的證明。
可是,即使這些人對凌溪的意義很深,可他們中沒有一個人出現在這個本子的名字一欄上,反而是一個從來沒有被提及過的名字出現在了這裡。
這個世界上會存在那種平時很難提到、但關係卻又非常好的朋友嗎?
沈深一臉狐疑,他覺得這裡處處都很奇怪,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把防塵袋開啟是決不能的,本來不經過對方同意就走進這間房子就已經夠失禮了,他現在是在犧牲自己原本還能自恃優點的禮貌來緩解自己詭異的不安。這間房子好像被下了魔咒,從他開啟這扇門的那一刻起,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安、心慌就充斥著他的心臟,讓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防塵袋雖然不能開啟,抽屜和櫃子也沒有開啟的道理,但除了開啟拆開外,沈深還能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他低下頭端詳著本子,仔細看,防塵袋裡的本子不是常用的b5作業本,它的規格比b5要大,有點像是凌溪上次去公園寫生用到的畫冊。沈深沒有見過這種規格的用作他途的本子,於是他暫時把它歸為了「畫冊」一類的東西。
儘管防塵袋把這個本子保護得嚴嚴實實,但大概是這本子已經有些年頭了亦或是用了很久,總之它看上去一點兒也不新,反而有種陳舊的感覺。沈深看了好一會兒,只得出了「畫冊」和「舊」這兩個結論,之後就再無所得了。他看向周圍的陳列,說是陳列,其實這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個非常大的櫃子罷了。
而除了這個本子外,暴露在沈深視野裡的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不對,其實還有別的。
沈深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著牆壁上的畫像,畫像上的凌溪正笑著看著他。
看到凌溪,沈深皺著的眉頭總是會不自覺地鬆開,並下意識地露出個笑來。這些畫像似乎是似乎是有些年頭了,畫像裡的凌溪看上去青澀年輕得多,臉上都無一例外地掛著非常陽光燦爛的笑容。
看得出來,畫這幾幅畫的時候,凌溪都非常高興。雖然青澀但動作毫不拘謹,隔著紙和厚厚的玻璃都能感覺到凌溪眼神中的幸福和歡樂。沈深不禁笑了起來,看來即使是生活也會給予美人優待,像凌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