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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由於毫無出路又急火攻心,午飯後盛致在衛生間隔間把吃的全吐了。
李和鈴覺察她的反常,跟過來試探著問:「是不是懷孕了?」
盛致出了隔間,虛弱地撐在池邊捧水漱口:「男朋友都沒有,懷的聖靈?」
「胃不好?」小鈴問,「茶水間也有胃藥沖劑。」
盛致笑了起來:「這是個什麼公司,包治百病!」
「那百病估計也就是進了公司才有的。」小玲想起中午錯過了食堂飯店,叫了外賣直接在會議室吃,「是叫的外賣不乾淨?」
盛致知道自己毛病:「我吃不了地溝油。」
小鈴笑道:「那可是貴族病。我還是定個鬧鐘,到飯點下去吃飯,你要是走不開,我幫你打包帶上來。」
出人意料,盛致沒說謝謝,眼睛失去焦距,看來是想著事沒在聽。
雖然君騰的應對實在糟糕,但是那些維權車主,半年來都是散兵遊勇不成氣候,怎麼就突然學會了建章立制,一條條訴求思路清晰?維權的群體裡有人興風作浪。
盛致突然回神,問李和鈴:「有興趣做一次臥底嗎?」
盛致這張臉好多人認識,涉及到線下聚會不方便行動,但是李和鈴這樣不起眼的小姑娘,扮作個維權車主,混在人群裡「大哥」「大哥」地叫著問東問西,往往讓人自信爆棚知無不言,也就兩天時間,把虛實策略都探得清清楚楚。
「絕大多數人不過是跟在裡面湊個數,人都要上班,沒精力一直跟著維權,不過他們的身份都是真實的。只有四五個人全職撲在這上面,平時去4s店拉橫幅幹擾銷售的都不是車主,是他們僱的人。」
盛致不覺得意外:「很正常,鬧事都會請專業的人。不過我們必要時也許可以拿這個做做文章,蒐集一些同樣面孔在各種場合鬧事的證據,降低他們的可信度,讓普通車主與他們割席。」
「還不止這個。其實僱人是要出錢的,說好最後費用均攤,等拿到賠付扣除這部分支出。隨著活動次數增多、開支太大,意味著每個人到手的錢會越來越少,時間拖得越長,內部矛盾就越多,聯絡群裡每天都有反對聲音,很多人在猶豫想退出。」
盛致問:「有沒有可能策反幾個?」
李和鈴點點頭:「我試試。」
策反的速度趕不上變化,內部壓力在積蓄,對手的動作也快馬加鞭。
第二天,一則新聞將事件的焦點從宋雲開個人身上拽回了汽車質量——有位車主正式起訴了君騰汽車。
訊息在網上很難封鎖,盛致愈發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力量在與瑞廉對著幹,有黑公關下場了。
同一則新聞撤熱搜的價格是上熱搜價格的十倍,經過兩輪的撕扯,盛致決定結束這種毫無勝算的燒錢拉力賽。
她聯絡渠道商請了幾個法律大v出面,發出第一批評論給輿論定調。
雖然是搭臺唱戲,法律大v也沒說屁股太歪的話,表面上還算客觀,表達的意思是:有車主起訴不能證明君騰有過錯,關鍵要看使用者協議中關於韌體升級是怎麼約定,一味地綁架企業是不行的,需要回歸理性。
與此同時,aggie透過關係拿到了這位起訴車主的身份資訊,交待盛致:「聯絡一下,看看要撤訴的話他提什麼要求。」
李和鈴湊過來瞄一眼:「噢,這是孔老師,是組織骨幹,算得上軍師了,他自稱是律師,可我覺得他談吐、思路都像公關。原來他全名叫這個,我查查……孔文棟……」
李和鈴開啟筆記本一番操作,很快就有了結論:「查不到他的律師資質。」
盛致:「果然……那就不適合直接去跟他溝通了。」
aggie倒不這麼認為:「還是要象徵性地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