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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躺在地上,看著頭頂被樹葉遮擋的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爺心情可好些了。”
“好了。”陸豫笑著翻身滾到她旁邊,把她摟進懷裡,心中積攢的鬱氣在剛剛的一路狂奔中消散殆盡。
“那好吧,陸長州你該跟我說說了你這出一趟門發生了什麼?軍營的事也不管了,拉著我就出門。”江舒琬抬手掐著他的臉。
“……我……父皇和皇兄……都想要我的命。”陸豫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茫然。“琬琬,你說這是為何?”
“夫君是從哪裡得知的?這其中或許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你何須這麼喪氣呢。”江舒琬在聽他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也是有些震驚和茫然的。
“我不知道中間有沒有什麼別的原因,但這些事是昨晚暗衛在魯國公府所聽到的,魯國公夫人說我只是一個祭品,如若不是陛下顧慮皇后,這次在戰場上又一時心軟只怕早就要了我的命了。”
“祭品?”江舒琬快速的捕捉到這個詞。
“對,我也很奇怪若是祭品,必定有一些生辰八字、血脈或者是身體上的某些要求但是我從小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我總覺得這事跟國師有關。”
“既然是祭品,那必然會有祭祀的儀式,國師必然也要去查。但是夫君沒從母妃身上去想過嗎?生辰八字和身體都沒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你又是陛下的弟弟按理來說,血脈應該也不該有什麼問題,或許也可以從母妃這邊去查查呢。”
“我確實沒有想過,因為自我出生時母妃便難產離世。我自幼便沒有母妃,是皇兄皇嫂一手帶大的我。而從小也沒有人跟我提起過有關母妃的任何事情,曾經伺候過她的人,也彷彿人間蒸發一般,從未在我眼前出現過。”
“聽著感覺像是有人刻意將母妃的痕跡都給抹去了。”
“是啊,我幼時不懂事,也時常問起但是身邊的人總是閉口不談。”
二人都察覺到這事有古怪,但是一時也討論不出什麼,只能將此事先擱置。
又過了良久。江舒琬忽然開口問道“先皇便罷了我們都沒見過並不瞭解,夫君是陛下一手帶大的,當真覺得陛下是那般狠心的人嗎?”
“不知道,我不願信,但若他們的話屬實那他曾對我動殺心也是真的。”
“唉,夫君記得上輩子的時候我曾入宮的事嗎?”
“記得,你進了兩次宮,第一次出宮你被封了郡主,第二次出宮你丟了性命。”
“那第二回其實是我自己求的,那時已是你死後的第十年我獨自一人是真的撐不下去了。”江舒琬彷彿又回到了那十年,眼中那一瞬間劃過了一抹濃重的悲傷。
“而且朝中的大臣其實有許多人容不下我。你當時把黑甲衛的令牌留給了我,是讓我保命但是同樣的它也是個危險。後來我把令牌交給陛下的時候他其實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入宮為妃是名義上的妃子把我養在後宮裡,隔絕開與外界的聯絡,這樣的話也沒人會注意到我。第二個就是服毒下去陪你。”
在聽到她的話時陸豫自責起來,那時他以性命垂危時間太過緊迫,他沒思考那麼多卻沒成想竟給她留下了一個這麼大的隱患。
“其實黑甲衛在那十年裡真的護住了我很多,但是你也知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因為你的緣故即便我交出了令牌,我對黑甲衛也仍有一定的影響。我知道你當時寫了兩封信,其中一封便是拜託陛下照拂我,那十年裡我在莊子上皇后也時常送來補品他們替我擋下了許多事所以我才能那麼安穩的呆在莊子上。”
陸豫呆愣的坐在原地,不知該做何反應?原來,那十年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夫君,如今的陛下,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