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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冤為何不去京兆尹府,反倒在這路上攔車”
“大人不是我們不去,是他們官相護草民無處申冤啊。”他們跪在地上聲音哽咽淒涼不停的磕頭祈求他能救救他們。
說話的是兩人中間的男子,他們夫妻二人皆是衣衫襤褸,在這大雪紛飛的天氣裡甚至連身子都遮不住。他們露出的面板上有著大片的傷痕,甚至有些地方開始腐化。
陸豫眉頭擰成川字看著他們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吩咐侍衛讓他們將人送到豫王府去待他回去在行審問。
“怎麼了?那兩人是有什麼問題嗎?”江舒琬見他擰著眉柔聲問道。
“京兆尹宋勤也同父皇有關,他是父皇欽點的狀元。他們說京兆尹官官相護,可自宋勤上任以來民間都是一片載譽說他是個愛民的好官朝中他也從不站隊他的名聲一向極好……”
“所以你是懷疑事有古怪?”
“對。”
兩人在馬車上沒再說這件事,上完香之後就徑直回了王府。
“邵彥,你去將今日來府中的那兩人帶上來”
他們回到王府時,已經接近天黑江舒琬率先回了後院。陸豫則是去了書房,他坐在桌前燭火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垂著眼眸靜靜的看著手上那些查到的東西,屋內氣氛凝滯,雖說陸豫平日裡很少責罰下人但一旁伺候的下人仍然屏氣凝神生怕一個不小心出了錯就會被拖下去杖責。
邵彥帶著那夫妻進門的聲音,喚回了陸豫的注意,他抬頭看向門外的來人眼神冰冷。那一瞬間的殺意,讓屋內的人皆被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陸豫那殺意並不是對著他們的,但卻還是讓人直冒冷汗。在人被帶進來之後,陸豫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了邵彥一人。
“說吧,你們有何冤屈要在路上攔下王爺的馬車。”
進來的兩人身上被清理了一番,換上了一身乾淨的棉布衣服,他們一進門就看見端坐在那裡的陸豫聽見邵彥的話欲言又止。
“我……草民名喚吳九她是我的妻子……我們在二十年前就被囚禁在一個院子裡。今……今日是我們籌謀了許久才找到機會逃了出來……”陸豫聽著他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吳九戰戰兢兢的說著,逐漸的看陸豫並沒有要將他們如何,才逐漸膽子大了起來,絮絮叨叨的繼續往下說。
“草民和妻子從前一直是同族人一起遠居在深山之中的,因為地處偏僻,所以並未有外人來過。但有一日突來一群外村人借宿。本沒有什麼事當時過了幾日那些人就走了,我們誰都沒有在意過但……但誰曾想那些人兩年之後突然就又回來了。本以為還是借宿之類的,誰曾想,誰曾想他們,他們卻在村子裡燒殺搶掠,將我族人村落付之一炬。嗚嗚嗚……”說著說著,吳九情不自禁嚎啕大哭了起來。
陸豫看著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等到他哭完了之後,才又開始說話。
“你的族人都死了嗎,你們村裡是有什麼珍寶,你可知將你夫妻囚禁之人的身份他為何將你們囚禁,有何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陸豫的聲音平靜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丟擲來將吳九夫妻二人砸的暈頭轉向。
“草民不知其他人是否還活著,但草民與妻子被帶走之後,便一直被關在一處小院之中,終日不得出,而他們……他們簡直就是畜牲!他們將我夫妻二人分別關在兩個房間日日取血……日日讓人來……來……”
再次說著說著,吳九雙目猩紅情緒激動,他的妻子在一旁也是哭成淚人,彷彿回憶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回憶,兩人在地上開始掙扎抽搐。
陸豫蹙眉看著他們,知曉這般情況也問不出什麼。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讓邵彥將人帶了下去。他這一次並沒有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