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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正在三三兩兩閒適聊天的仙家弟子,若真是等他們出去,仙道已經沒了。那這些僅存的弟子會不會上演一出多年蟄伏,一朝揭竿而起,四方信徒前來追隨的復仇戲碼?
可是又有些解釋不通,南沂早就解開了神魔氣的封印,那為何又派人前往員嶠?
魔道若是擁有了神魔氣,哪還會懼怕仙道得到上古仙源,從而有脅於魔道麼?
唯一的解釋便是:南沂跟那個人雖然解開了神魔氣的封印,卻沒辦法掌控神魔氣。
可為何還要派人來到員嶠?而且還是派的南仁南這等高手。
莫非,能讓人掌控神魔氣的東西就在員嶠?
她心頭一緊,問道:“那你們此番來員嶠到底所為何事?別跟我說是為了上古仙源,我不信!”
南仁南淺笑:“我的目的絕不是要那什麼東西,而是,而是......”南仁南頓了頓,目光掃過這間禪房內的所有人:“為了保護某個人。”
“是誰?”
“我說了這麼多,你現在總能告訴我何時才能出去吧?”
南仁南摸著那根銅柱,哀怨刺耳的叫聲,他竟聽得無比享受。
南仁南哼著江南小調,頭也跟著旋律晃動著。
瞧他這樣子,定是再不會說什麼了。她只是回了句:“想活著出去是不可能的。”
南仁南停止哼唱,目視著她離開的背影:“小騙子。要是真出不去,你還能這麼悠閒麼!”隨即他收回目光,聽著悽慘的怨氣嘶喊聲,哼著深情款款的江南小調。
南仁南所要保護之人到底是誰?她將在場的所有人除卻蘇硯外一個個都懷疑了一遍,可始終有個節點沒辦法連起來。
如今能確定的是,南仁南他們來到員嶠仙島,的確是為了找那可以駕馭神魔氣的東西。
可是既不知道那東西是何物?又不知那人乃何人?真是車軲轆捲住了亂麻,理不出個頭緒。
易辭雪時不時還會來找她,她依舊那般明媚靈動,笑起來更是動人心扉。
易辭雪打趣她:“沈昭,你看你,總是一個人待著,無不無聊嘛?”
“習慣了,也就不無聊了。”她很少對旁人笑,可每每面對易辭雪,她總會開心不少。
“罷了,以後我就多來陪陪你!”易辭雪故作不滿,撇嘴道。
她怔怔地看著易辭雪,後者靈動的雙眼可比日月有光輝。
她很難受,如今處在絕境,自己明知道結局卻無力改變,她這些日子一直在找尋離開這裡的方法,可事實讓她碰了一鼻子灰。面對易辭雪,她唯一的朋友,她還是想帶她出去。
易辭雪摸了摸自己的臉:“你一直盯著我作甚?可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她聞言,低首悶言。
易辭雪更加疑惑:“好端端的,你怎麼了?”
“無事。”她有些不敢接受即將發生之事,以至於從那之後,她一直在修煉。
整整五十天了,眾人大都厭倦了。剛開始因著突如其來的困頓,弟子們大都以此為藉口,消閒放縱了許久。可無聊最能磨人,不論剛開始有多高談闊論亦或者蜜裡調油,到如今各個都跟霜打的落蘇一樣。
面面相覷唯有兩厭!
為了避免大家因相互厭煩而吵架,大都選擇了悶聲修煉。
原本以為蘇硯會睡個十天半月醒來一次,因為平常修士都是這般。平時為了調息節省體力,便可選擇長處睡眠中,一般最長也就半個月。可蘇硯硬生生一直睡到現在,她還會側他的鼻息,看看他是否還是活的。
又過了十日,這是辟穀的最長期限。她從修煉中醒過來時,幾乎所有弟子都醒了過來。相互紛紛攘攘,輕聲議論著什麼,每個人神色肅穆,面帶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