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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這場篩選的角逐結束了,塌陷與晃動停止了。大部分弟子驚懼萬分,那些從小活在溫室中的弟子沒有經歷過生死歷練,面對這場景哪裡能鎮靜?
沈昭倒是好許多,她這一路走來經歷的生死還少嗎?之前比這些有地圖的仙道弟子坎坷艱險多了!
在這二丈寬的石臺上,下邊是無盡的深淵,這麼多人擠在一起,稍微轉個身就有可能掉下去。
大家都提著一口氣,儘量保持著平衡。
“奶奶的,這都是些什麼事!”說話之人就在沈昭身側,是顧言。
“與其被逼到這個地步,我還不如被蛇咬死了!”君子蘭倒是沒有懼意,很氣憤的對身旁的弟子埋怨著,“真是個餿主意!”
“我當時雖昏睡著,不過蘇硯蘇硯說了,來不來自己做決定。怎的到了你這兒,就跟蘇硯強迫你進來似的?”這聲音空靈,帶著分俏皮,沈昭雖然看不到說話之人在哪裡,不過她確定這人是易辭雪。
君子蘭卻是瞪了眼隔了三人距離的易辭雪,連帶著目光所及之處的蘇硯。
“雖說是自願的,可這麼多人都進來了,可不就是在變相逼迫人做決定麼!”
“胡攪蠻纏!你又不是穿開襠褲的小兒,怎會如此是非不分!”
君子蘭輕輕一笑,眯眼淫笑看著易辭雪,“你不會也看上蘇硯了吧?”
易辭雪也不慫,她故意仰聲,說的激情澎湃,“是又如何,我不看上蘇硯,難道看上你嗎?”易辭雪驕傲地仰頭,側頭蔑視著君子蘭,“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行嗎?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在可勁地挑刺,刺蝟的刺都沒你多。還有……你是醃在醋缸裡爛白菜嘛……酸臭酸臭的,燻得我想吐!”
“賤人,你再說一遍試試!”君子蘭怒目圓睜,跟死不瞑目的冤死之人一般,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又說不過人家,便抽劍,指向易辭雪。
“轟!”
“轟!”
這時因為君子蘭轉身拔劍的緣故,懸空的石臺開始晃動起來,發出金屬滾輪運作的聲音。
“千萬別亂動!”宗政無名厲色呵斥。
弟子們個個仿若在拿著雞蛋走冰路,極力控制著身體,不能過分用力,而言而要將力量控制在合理的範圍內,終於靈經過一番酣暢淋漓的配合,漸漸地石臺開始穩住了。
宗政無名氣不打一處來,一貫威亞的他這個時候更是有了一宗之主的風範,“如此絕境,大家應該攜手攻克難關,你二人怎能如此胡鬧?將他人的性命視作兒戲。”
君子蘭聞言,臉頰歘得一紅,一貫以君子之名著稱得他,自然不能再辯駁,他瞪了一眼易辭雪便不再說話。
“辭盈,無需與他這種人爭吵。”易亭眸捏了捏易辭雪的手,話溫和卻很有力。
“誰的屁股眼沒堵住,洩洪了!要臭死我嗎?”蘇不白被擠在中間,臉被氣得漲紅,只能仰面看天,呼吸著上頭沒有被汙染的空氣。
“噗!”不知是誰笑出了聲,隨即笑聲又戛然而止,生怕腳下的石臺再動。
噗!
饒是沈昭的定力,她心裡已然笑開了花,就連嘴臉也忍不住微微勾起。真是人生處處有樂趣,方寸之間的生死之地,還能被人逗得開心一笑……
這場鬧劇後,眾人總算定下心來了。
“喂……你不會真的看上……”江芷沅在易辭雪身側,他瞟了眼,在如此擁擠的人堆中仍能夠旁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蘇硯,帶著分玩笑般問道:“蘇硯了吧?”
易辭雪對視上江芷沅深淵般悲喜難辨的眸子,莫名地心頭一軟,怒火未消的她罕見地收起脾氣,“沒有啊!起那個姓君的。”
江芷沅竟是會心又滿意地一笑。
這下易辭雪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