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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開始撿漏,喜歡蹭有紀宸參加的團體賽,或者只報名紀宸不參加的賽事。
「這種傻逼,活到今天就算了,居然還讓他保送讀了研究生。」易遠不可理喻,「你們老師腦子都被門卡了嗎?」
「他很擅長攀附和奉承,每年拿獎學金,成績和績點都很高,保送非常容易。」
易遠不禁問:「那你有保送嗎?」
紀宸:「你覺得呢?」
易遠覺得這話就是在侮辱紀宸,他男朋友可是被藤校邀請的人。
易遠驕傲自豪,「還是我男朋友厲害,別人都是垃圾。」
「行了,嘴都要合不上了。」
「對了,有他的照片嗎?」
紀宸點開學校官網,找到張曾文傑清晰的全身照。
易遠瞪大眼:「是他?」
「你認識?」
「不認識,但有交集。」易遠咬牙,「真能裝。」
當年,婷姐剛出事那段時間,易遠在單元門口看到過這個混蛋。當時見他鬼鬼祟祟,易遠攔住了人。對方說他和崔婷是同學,想去看看她。
那個時候崔婷情緒非常不穩定,連易遠都見不到,又怎麼可能讓他進去,易遠警告了好幾次,終於把人趕走。
但易遠想不通,「他既然想隱瞞身份,為什麼膽子還這麼大?」
「他很善於耍小聰明。」紀宸說:「最危險的行為,反而最安全。所以,你懷疑過他嗎?」
「他跟個變態似的。一看就是單戀多年,愛而不得的笨蛋,誰會懷……」
易遠收了音,張了張嘴,「他是故意的?用這種方法免於人們的懷疑?」
正因為敢靠近,反而更容易洗脫嫌疑。
紀宸點頭。
「但這也太冒險了吧,萬一有人懷疑,稍微調查一下呢?」
紀宸翻看電腦裡,曾文傑的資料和履歷,「他這個人,天生就喜歡賭,沉迷玩這種刺激和冒險。」
「現在怎麼辦?」易遠靠過來,「我不想打擾婷姐的生活,但也不想他過得好。」
「先給導師發個郵件。」
易遠眨眨眼:「之後呢?」
「等獵物自己上鉤。」
雖然不知道紀宸的具體做法,但易遠非常信任且期待。
易遠拿起桌子上的方盒,隨口問:「這是什麼?」
紀宸當著他的面開啟,是他們在節目上打的耳釘。
易遠:「你還留著它?」
紀宸:「你沒留著?」
「啊?留著呢,當然留著。」易遠硬著頭皮撒了個謊,「不過,留著也沒用,耳洞早長上了。」
不光他的長,紀宸也一樣。
紀宸輕輕揉搓他右側的耳垂,「還要麼?」
之前易遠不想戴,是感覺這東西戴上gay裡gay氣的,既然他本來就是gay,「走啊,現在就去打。」
兩個人來到附近的一家醫療整形醫院,這裡有專門打耳洞的科室,還有不少款式選擇。
易遠看得眼花繚亂,乾脆坐一邊不選了。最後,紀宸挑了款黑色十字形耳釘,不誇張,很別致。
護士的手法很快,易遠還沒來得及疼,對方的操作已經結束。
易遠拿走了護士送的鏡子,和紀宸牽著手走出醫院。
護士手法嫻熟,耳垂沒有腫脹,小巧的耳釘掛在上面,精緻又好看。
易遠去看紀宸的那個,比他的還好看。有了這個,就像是牽扯彼此的契約。
易遠喜歡這種牽扯,「這次戴上,就不許摘了。」
紀宸摟他的腰,「嗯,不摘。」
一輩子都不摘。
下午,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