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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這舞姿絕了。」
「他在學校超級受男生歡迎。」
「號稱男神收割機。」
「比女人還會扭,絕了。」
舞姿隨著歌聲結束,俞清遲轉向紀宸,想和他交換一個合作的眼神,卻發現紀宸的眼神根本不在他身上,又或者,從來沒有出現在他身上。
掌聲結束,紀宸選了毛毯,俞清遲選了小檯燈。
後面輪到靳小麥,他自唱自跳,表演了一首三隻小熊。
「麥麥真的太可愛了。」
「男孩子賣萌好犯規。」
「小麥會選禮物送給任嶼嗎?」
「他倆的箭頭好粗。」
在眾人的目光中,靳小麥和紀宸一樣,也選擇了毛毯。
「看來這裡是真的冷了。」
「他不當場送任嶼嗎?」
最後輪到易遠,「我不會跳不會唱,也沒什麼才藝,給大家表演個石子打水花好了。」
「玩小孩子的遊戲嗎?」
「這算什麼才藝?」
易遠撿起塊大小適中、邊緣圓滑的石頭,他站在河邊,稍微彎身、找準角度,對著河面迅速丟出。
燈光拉近,小石頭像是有浮力一樣,擦著河面一路往向前跳躍,濺起層層水花,一二三四五……
等徹底看不到時,一共濺出了五十九個水花。
周圍傳來了熱烈的掌聲。
「哇哦,這個是真牛。」
「小時候老曠課玩這個吧。」
「果真行行出狀元。」
「快去拿毛毯吧。」
三組嘉賓,易遠和聞星旭的帳篷最簡陋,也最需要保暖用品。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易遠並沒有選擇毛毯,而是拿走了最不起眼的驅蚊水。
「他拿這個幹嗎?」
「晚上冷,哪來的蚊子。」
「他可能真的腦子不好。」
高海拔地區,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沒蚊子,但易遠還是會被咬。
他的驅蚊膏不知道丟到了哪裡,要是不塗點這個,半夜會被咬成篩子。
和被咬比起來,挨凍算什麼。
聞星旭說:「學長,今晚咱倆蓋一床被子就行,摟著還暖和。」
「毫無邊界感的直男。」
「遠哥徹底離開紀神懷抱了?」
「紀神已經回帳篷了。」
「他要去摟俞清遲了嗎?」
「他們的關係好複雜。」
到了後半夜,室外不到十度,易遠和聞星旭也回到了帳篷中。
他們的帳篷極其簡陋,下面只有層薄墊,硬邦邦的硌腰,唯一欣慰的,就是被子又大又厚。
易遠並沒有按照聞星旭的意思,和他摟在一起睡。他躺在一側,聞星旭躺另一側,彼此間還有一個人的距離。
臨近午夜,聞星旭依舊興奮,給他講不少有意思的話題。
剛開始易遠感覺不錯,後來覺得還是紀宸好點,至少在他困得不行的時候,紀宸從不像機關槍一樣沒完沒了。
十二點剛過,機關槍終於把自己熬困了,最後一句話還沒結束就睡了過去。
可要命的是,睡著的聞星旭比機關槍還煩,呼嚕震天響。易遠覺得,他每次鼾聲起的時候,身下的土地都在晃,彷彿地震來臨的前兆。
易遠推了他兩次毫無反應,最後忍無可忍,收緊外套,抱上枕頭,塞好驅蚊水走出帳篷。
他找了處風較小的地方,抱緊枕頭打瞌睡。
在帳篷裡有被子蓋,倒沒覺得很冷,等出來以後,易遠才知道山腳的夜風到底有多爽。
身邊的蚊子和小蟲也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