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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聽雨又問:「謝蘊南為什麼打人?」
男人看上去並不是好惹的物件,那個被壓制的人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招惹他。
程簡依犯了難,這一點她確實沒有查到,「我聽其他人說,謝蘊南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就沒少幹……蠢事,沒準就是起了什麼矛盾。」
謝蘊南何止幹了蠢事,簡直骯髒不堪,她都不願意說出來髒了眠眠的耳。
「眠眠,你打算怎麼處理?」程簡依指的是處理謝蘊南,按照她的意思,乾脆把人綁起來打一頓才算解氣。
姜聽雨默了默聲。
那天她告知父親後,沒過兩天父親就回復她已經處理好了,然而前因後果卻一個字都沒有和她說明白,想來是要賣謝家人情。
畢竟姜謝兩家還有婚約,總不好撕破臉。
「先不處理。」姜聽雨輕聲道。
等退了婚約,再處理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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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薄薄的日光被深色的窗簾攔住,任由光線如何穿刺,也透不過去。
窗臺旁的櫃子上放了一束梔子,清香悠然,瀰漫了整間臥室。
躺在床上的少女眼皮闔動,悠悠睜開了眼睛。
她緩了片刻,掀開身上的蠶絲薄被,腳趾勾著拖鞋進入了浴室,半個小時後,女孩畫著精緻的妝容走了出來,轉身進入了衣帽間。
玲琅滿目的衣服塞滿了衣帽間,除了日常的穿著,還有許多華麗的禮裙,都是價值不菲的私人訂製。
姜聽雨選了一條白色的過膝長裙,裙身極盡簡約,只有腰身處配了一條腰帶,算是點睛之筆。
穿戴整齊後,姜聽雨挑了一隻低調的托特包,將收到的生日禮物,父母送給她的絕版鏡頭小心翼翼放了進去。
工作室那邊離了她幾乎無法運轉,積壓的約拍訂單一拖再拖,她要是再不過去,就要違約了。
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去工作室。
從衣帽間出來時,臥室裡的窗簾還未開啟,只亮著一盞暖橘色的閱讀燈。
姜聽雨拿過床頭櫃的手機,隨手塞進了包裡,轉身出了門,沒忘記關上燈。
下了樓,除了打掃衛生的傭人之外並沒有其他身影。
姜聽雨鬆了口氣,便想趁著母親不在偷溜出去。
還未走出客廳,身後就傳來母親的聲音:「這麼早是要去哪兒?」
林靜怡是從廚房出來的,手上還拿著解下來的圍裙,顯然是為了堵她還來不及放下。
姜聽雨腳步停頓,轉身面向母親,「我去院子裡走走。」
林靜怡掃了一眼女兒肩膀上的包,不冷不熱道:「帶著包散步呀。」
姜聽雨知道自己根本逃不過母親的眼睛,索性坦白,「媽媽,我的病已經好了,您就同意我出門吧。」
林靜怡抿著唇沒說話,臉色泛著陰沉。
這是母親生氣的前兆。
姜聽雨咬著貝齒走過去,主動把包遞給了母親,「媽媽別生氣,我不出去了,可以嗎?」
女孩眼裡蘊滿了霧氣,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淚。
林靜怡沒接,沉聲道:「眠眠,媽媽不是要剝奪你的愛好,但是那些山區你是絕對不可以去的,太危險了。」
想起女兒上大學時跟著攝影社外出遭遇了泥石流,林靜怡尤覺得後怕。
若不是那晚她打不通女兒的電話,預感到不對勁,催促丈夫派人查詢才及時救回女兒,恐怕女兒就會在泥石流裡喪了命。
林靜怡不敢再賭意外發生的機率,她只要自己的女兒平安活著。
姜聽雨能理解母親的心情,可她不是籠子裡的鳥,不該束縛在這金屋之中,但好在,母親只是不允許她去山區,並沒有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