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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晚上十點, alpha在折騰完之後終於滿足地睡了過去,睡得還很沉。
相反,霍斯銘就睡不著了,他整個人被冉航半壓著抱在懷裡, 就像獵豹將羚羊撲在地上那樣。
他後頸的腺體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 面板上全是刺目的紅痕,更討厭的是他的生zhi腔被alpha開啟了, 一動就難受, 躺著也不舒服, 偏偏alpha睡覺還不安分,老是喜歡把月退壓在他月要上, 或者用腦袋蹭他的脖子。
就比如現在,冉航在睡夢中還不安分地用犬齒磨了磨oga紅腫的腺體。
霍斯銘的長睫輕顫,他皺著眉頭,明明是有些陰鷙的神情, 那雙烏黑的眼瞳卻不受控制地溢位了一抹水汽。
他想離開這裡去浴室, 但每次只要稍微挪一下手,alpha就會不滿地貼過來把他摟得更緊。
霍斯銘煩躁至極, 通常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直接一腳把冉航從床上踹下去, 可每當他轉過身看到alpha將腦袋埋在自己肩膀上睡得正熟的樣子,霍斯銘又會猶豫。
他想, 再忍他一會兒……
再過兩分鐘自己就走。
……
兩個小時後。
霍斯銘終於趁冉航不注意的間隙離開了臥室。
他白天穿的那套衣服現在已幾乎瞧不出原本的模樣了,便只好從冉航的衣櫃裡翻了一件t恤出來, 上面又是幼稚的卡通圖案。
霍斯銘忍著不適和身上這件醜衣服走進浴室, 他還沒來得關上門, 便感覺小月退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他原本緊抿的唇線顫了顫, 眼尾更紅了。
這傢伙到底弄了多少進去啊?
……
冉航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卻沒能嗅到那股熟悉的香味,身側空落落的,他微蹙起眉峰,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狼藉的衣物,臥室還殘留著濃鬱的檀香木味,就好像是有劫匪洗劫了香氛店一樣。
冉航瞬間清醒了,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腦海中如同自動播放幻燈片的影音室一樣,不斷地湧上那些零碎的片段。
他臉色一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當初霍斯銘在簽合約和第一次做的時候就明確警告過冉航有哪些事是不可以做的,但他現在不該做的幾乎都做了,不僅做了,還反覆做了好幾遍,至於剩下的那些,他記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了。
而且現在屋子裡也不見霍斯銘人影。
冉航心想霍斯銘會不會是見識過易感期的自己之後就害怕了,或者生氣了,所以故意不想見他。
這麼想著,他忽然感覺心尖一緊……
畢竟自己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對方沒理由不生氣吧?
冉航揉了揉自己的臉,他找了身衣服穿上後離開了臥室。
另一邊,浴室內。
霍斯銘好不容易從藥箱內翻出了以備不時之需的避孕藥,他正準備給自己接杯水,就聽「砰!」的一聲巨響
浴室的門突然被人猛地從外推開了,動作之大以至於不知情者會以為門外的人下一秒就要說出一句「fbi,freeze!」。
霍斯銘下意識地轉過身看向門口,他這麼一動,那東西又順著月退流了下來,黏膩的觸感難受得要命。
「你……」
他的額角跳了跳,正欲發火就對上了alpha那雙濕漉漉泛紅的眼眶。
幾縷栗色的碎發散落在青年深邃的眉眼前,他的神情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霍斯銘愣了一下,原本想沖對方發火的話瞬間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