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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撐著額頭,有些出神地望著面前的地板,心中那股煩躁的感覺並沒有因為吃藥而得到絲毫緩解,犬齒更難受了。
沉思片刻,冉航最終還是拿出手機給霍斯銘的秘書發了兩條訊息。
……
寰宇頂層。
霍斯銘剛從會議室裡出來,他低頭掃了眼手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寒氣。
以秘書楚源多年跟在霍斯銘身邊的經驗來看,對方今天的心情非非非非非非常不好,雖然表面看上去可能和往常無異,但這個時候如果有誰敢觸他的黴頭,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果然,霍斯銘在看完手機後,不爽地皺了下眉,眼神中透著股說不出的戾氣。
楚源快步追上他,清了下嗓子道:「霍總,金海的何總問您今晚有沒有時間,他想請您吃個飯,主要是想恭喜您升任集團董事。」
霍斯銘完全沒有反應,就彷彿沒聽到一樣,他的視線又落在自己的手機螢幕上,在翻到聊天介面後,他的眸色暗了暗,冉航還是沒給他發訊息,平時這個時候對方都會問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飯的。
不知為何,看著那空蕩蕩的對話方塊,他心中無端地生出了一股煩躁之意來。
楚源愣了一下,「霍總?」
霍斯銘回過神來,「什麼?」
楚源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霍斯銘今晚確實沒什麼事,他看向楚源道:「你去安排吧。」
楚源:「好的,霍總。」
說著他從兜裡拿出手機正想溝通這件事,卻看到了冉航發來的兩條訊息。
楚源神情一滯,他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眼走在前面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的霍斯銘,感覺自己隱約知道了對方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但他也不敢說。
遲疑了兩秒,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霍總,還有一件事……」
霍斯銘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
楚源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那個冉先生說他想搬出去住兩天。」
氣氛沉默了下來。
如果一個人的情緒能具象化的話,楚源估計此刻霍斯銘周身應該已經被黑霧包裹了,就和克蘇魯神話裡那些不可名狀的東西一樣。
霍斯銘沉聲道:「為什麼?」
楚源:「他說……他易感期快到了。」
「叮!」
電梯門這時開了。
兩人走進電梯,楚源見霍斯銘一把摁下負二層通往停車場的按鍵,他遲疑了片刻,問道:「晚上和金海的……」
霍斯銘:「改天。」
楚源:「好的。」
……
霍斯銘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冉航臥室門口擺著的那個箱子,心中壓抑的怒火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時太過縱容對方了。
他不會以為這裡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吧?
恰逢這時,冉航從臥室中探出了半個腦袋,他看到立在門口、脖子上還殘留著紅痕的霍斯銘時犬齒當即更難受了,太陽穴突突突地跳著,他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霍先生,您的秘書和您說了嗎?」
霍斯銘面無表情掃了一眼冉航的行李箱,「你要出去?」
「嗯……」
冉航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就去朋友那兒呆幾天。」
他之前租的房子是他室友家裡買的,對方這幾天正好出去玩,房子就空了,可以借他住兩天。
朋友?
什麼朋友要在易感期的時候出去見?
霍斯銘:「我允許你出去了?」
冉航神情一滯,「只是易感期這幾天而已,也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