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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嬌氣,非要舒服了才給進來,嗯?」
「還要親一親那裡,頭埋被子裡叫我換床單,我一掀被子就躲,敷衍得不行。」
「換個姿勢也不讓,問你還要不要,就不說話,死都不看人,這是尊重我嗎?我以前這樣教你的?」
她羞得快哭了,一句也說不出口,過了半晌才含混不清地糊弄過去。江潛看差不多了,揉揉她的腰,直起身重新放下遮光板,座椅轉回去。
良久,後座傳來小聲的抱怨:「江老師,我發現你好小氣,只許你撩我,不許我撩你,一撩你就要發狂。」
「我什麼時候撩你了?」江潛反問。
餘小魚理直氣壯:「你站在那裡,穿個西裝就是撩。裹得裡三層外三層,就是欲擒故縱勾引人!」
江潛不跟她掰扯,拉開副駕駛的大號手套箱,變魔術般掏出一束百合花,頭也不回地丟給她:「拿著,等下放家裡。」
餘小魚抱著花,嗅了一口,很香,「昨天送過了呀。」
綠燈亮了,江潛打方向盤,車子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我說過,天天都送。」
她愣了片刻,在後視鏡裡看到他微紅的耳朵。
江潛開了一段路,忽然說:「那下次,我一回家就脫了。」
餘小魚反應了一秒鐘,叫起來:「你,你好不要臉啊,他們說金融圈大佬道德水平還沒a股高,果然是真的!」
「謝謝誇獎。」
餘家住在城北,三環內90年代標準老破小,小區裡都是銀城本地的老人,還有外地賺血汗錢買二手房的打工仔。
這種小區當然沒有車庫,江潛的帕拉梅拉開進去,擠在一堆馬自達、雪佛蘭中間,車屁股對著一溜小摩托,路過的大爺大媽不由唧唧呱呱地談論起來。
「小魚啊,這後生是你物件喔?」
「是本地的不啦?」
「聽你媽的,一定要找本地的喔!」
餘小魚不確定地看向身邊的男人,「你應該是銀城的吧?」
江潛:「……」
她趕緊補了句:「不是也沒關係,我媽肯定不會歧視你的。」
「我母親是省城人,我父親籍貫西北,gdp全國倒數。」江潛說,「我一直不明白,銀城老一輩的這種戶籍優越感是哪來的?」
身邊客戶也是,叫家裡小孩找本地物件,首都來的都看不上。
餘小魚忽略掉他這個問題,笑呵呵地說:「我媽覺得西北菜挺好吃的,你爸老家是哪裡的?」
「陝西。地方說了你也不知道。」
「你別小看人,我文科生,地理好得很。」
江潛說了一個縣。
餘小魚啞口無言。
江潛知道就不能指望這個銀城小丫頭對貧困地區有全面的認知,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那你知道陝西和山西的英文有什麼區別嗎?」
「不知道,我知道這個幹嘛?」餘小魚話一出口,覺得好像有點傷人自尊,於是虛心求教:「江老師,你教教我唄。」
「陝西多了一個a。」江潛嘆氣。
三點半到家的時候,餘媽媽沏好了茶,一看小夥子又提著購物袋,無奈地笑道:「我們家平時就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喲。」
餘小魚抱著花束踢掉鞋子,笑道:「我說我們家沒花瓶裝,他就去商場買了一個,順手拿了點麥片餅乾,你早晨起那麼早,就當飯吃,保質期長著呢。」
「小江想得怪周到的。」餘媽媽誇讚,給他拿了雙拖鞋。
剛落座,江潛手機就響了,是夏秘書,說有份檔案要他手簽,簽完今天就寄給客戶。
「公司還有事?」餘小魚對他做了個口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