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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幸苔抬手抽出發間的筆桿,一頭秀髮柔順散落,霎時間鋒芒收斂,給白皙的面板填了幾分柔和的美感。
「行了師哥,夠聰明,不用我說破,那就再好不過了。」溫幸苔抽出一張便箋紙,刷刷寫下幾串數字,「這是deceivg的帳號密碼,記得登陸的時候不要總換ip,以免讓他們察覺異常。」
她指尖又點了點下面的那串數字:「這是我的手機號,也是微訊號。師哥,調查上有任何需要的話,招呼一聲。」
謝隱伸手去那便箋,卻在觸碰前的一剎那被溫幸苔又按在了桌子上。
「師哥,你這麼聰明,應該能明白我全力配合是有條件的吧?」
謝隱當然明白:「溫女士,你也是警校出身的,那你也應該知道警察從不與任何人做交易。」
這確實是謝隱的一貫原則,他不喜歡被任何勢力牽著鼻子走,哪怕是對破案有利的力量。
「別這麼急著拒絕我呀,這根本算不上是交易,我只是要一個保證。」溫幸苔手指一捻,將便箋紙穩穩託在了手心裡,恭恭敬敬地遞到了謝隱眼前,「我只是想讓你能保證,案子破了之後,我有獨家的報導權,僅此而已。」
溫幸苔的美,是那種凌厲外放的桀驁之美。不過在謝隱面前,她寧願收斂自己的鋒芒。
因為這個活閻王的脾氣實在是太難掌控了。
就這樣,雙方達成了共識,溫幸苔全力協助破案,之後的謝隱要全力配合溫幸苔的獨家報導。
還好還好,說起來也算是雙贏,韓易懸著的心掉進了肚子裡。一晚上戰戰兢兢的他生怕這束美麗的火苗又點了謝隱的火/藥/桶。就在韓易長舒一口氣的時候謝隱睨了他一眼,問道:「我有沒有說過,不經請示,不允許隨意串晚班?」
鬧了半天,引火上身的是自己。韓易撓撓頭,趕緊轉移話題:「頭兒,你趕緊回家睡一會吧。」
謝隱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超負荷工作了,按著又開始隱隱作痛的胃「嗯」了一聲,秦淮不聲不響地走在前面,想要先去發動車子。
韓易這才意識到頭兒可能又要住在秦老師家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亦或是某種難以言說的預感,亦或是單純的不爽,韓易實在不想讓謝隱就這麼順順利利地跟秦淮走。他快步跑上前按住了車門,笑嘻嘻地說了句:「頭兒,大半夜的,好歹把人家師……溫女士送回家啊?」
結果溫幸苔大大方方一笑,指了指警局門口沒熄火的車:「不用了,我未婚夫來接我。」
說罷,便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謝隱還能不知道韓易那點小九九,抬腿就踹了他一腳:「少幹那保媒拉縴的八婆事,回去值你的班去!」
秦淮也不知怎麼的難以自抑地笑了,笑得還挺開心的。
一輛輛車慢慢都駛離了公安局大院,只剩下滿臉黑線的韓易在風中獨自凌亂。
——
「if you issed the tra i’ on,you will know that i a gone」
磁性又滄桑的聲音從音響裡傳來,謝隱偏愛這首歌,它不像是一首民謠,更像是一個洗盡鉛華的老友在夏夜十分的娓娓道來。
每每聽到這首歌,謝隱都覺得它是帶著風的。就像此刻汽車行駛在寬闊無人的街道,窗子裡湧進來的夏風,溫暖又愜意。
一天的疲累在這一刻都襲上身來,他索性閉上眼,去享受難得的浮生一閒。
然而就在闔眼前,謝隱餘光裡瞥見秦淮全神貫注地開車模樣。筆挺堅韌,卻有鋒芒內斂,確實是個有趣的人。
謝隱閉上眼,似有似無地問道:「你剛才笑什麼?」
他想著對方要是沒聽懂,或者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