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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不是對這個話題有多感興趣,只是比起坐在那裡聽別人感謝自己,他更願意聽這個。所以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讓杜姐一直說下去,最好不要再把話題轉回感謝上。
最後杜姐意猶未盡地結束了拜訪。
房東則是經受了一番甜蜜的心理折磨,此時腦袋都有點放空,左右無人,他便放棄了形象管理,像條鹹魚一樣攤在沙發上。
房東這個人,平時穿衣服雖然看著很隨意,但每一件都是經過選擇的,不會出現讓人眼前一黑的搭配。就算他的審美或許有些跳脫,有時候喜歡大logo的潮牌,也不能說他穿著不好看。
對於自己形象上的管理就更嚴格一些,哪怕是一個人住,每天也都要仔仔細細的刮鬍子,指甲全都保持一個乾淨清爽的狀態,穿人字拖出門時對於腳上的管理也是這樣。和大部分獨身居住就會漸漸變得隨意邋遢的人一點也不一樣。
平時他也不會在不熟的人面前擺出這種姿勢,總的來說可以說他有點奇奇怪怪的偶像包袱。房東顯然對自己的臉很有一番信心,輕易不會做出有逆自己酷哥身份的事。
「噔噔——」房東結束了自己愉快躺平的時間,熟練開門。
門外站著賀庭嶼。
一點也不驚訝。
房東將杜姐剛剛帶來的東西挪到一邊,請賀庭嶼進來。
因為他傷到了右手,所以賀庭嶼直接包攬了在他手好之前的所有飯菜,說是感謝他替自己擋了一下。
房東以他能點外賣為由拒絕,但又被賀庭嶼以外賣重油重辣,不利於傷口癒合駁回了。
「來過了?」賀庭嶼看了看地上的東西,瞭然的笑笑,抬頭果不其然發現房東的眼神比平時多了點呆滯,像一條沒有高光的鹹魚。
他溫和的笑容上揚了些許,多了幾分促狹,不過藏的很好,沒叫房東發現。
「嗯。」
房東點點頭,在繼續躺和端坐著之間果斷選擇了坐著。
賀庭嶼提著一袋子菜進來,走到冰箱前挨個放了進去,填滿了有些空蕩的冰箱,最後只留下了一些今晚要用的蔬菜。
因為賀庭嶼說他家裡的燃氣灶壞了,最近又要和房東一起吃飯,所以提議乾脆在房東家做幾天飯。過兩天等他有時間了再把燃氣灶換掉,於是中午房東就把自己許久不見天日的鍋搬了出來。
賀庭嶼甚至把他的「菜譜」也一起帶了過來。
「衣服脫了吧,不熱嗎?別捂到傷口了。」他看了一眼房東身上的長袖外套。
這件外套終究是派上了用場,杜姐一點也沒發現。
房東脫掉了衣服。他還真忘記了,主要是剛剛實在疲憊,耗費了不少心神,現在回過神來脖頸處都冒了點汗。
有賀庭嶼看著,房東實實在在的過了幾天安安分分的日子。賀庭嶼盯著他的手比房東本人還要上心,幾乎包辦了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就差每天起床還要幫他穿衣服,房東每天除了在家睡覺吃飯,就是在樓下的院子裡散步,最遠都沒有出過小區的門。
他不是一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幾天下來感覺骨頭縫裡都泛著癢,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我要出去!我要運動!」,閒的都快要長草。
可惜在能拆線之前,賀庭嶼明令禁止他過多運動,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崩開了線,又要重頭修養。看在這個理由的份上,房東控制住了自己。踏踏實實的捱到了臨拆線的前一天。
今天又是一個週末,房東約了周天去拆線,於是在週六的這一天,他決定在院子裡好好轉一轉。
懷著明天就要解放的激動心情,房東的眼神都亮了不少。看見對面院子的幾個小孩在他面前咋咋呼呼的跑來跑去,偶爾蹦出幾句髒話的時候,他也沒有像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