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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房東和賀元良嘀嘀咕咕了一會兒,要了幾瓶啤酒。
「小子,你能喝嗎?」賀元良看了一眼房東。
房東沉著臉,端著個拽的二五八萬的表情說道:「當然行。」
他大手一揮,「只要你開口,我肯定奉陪到底。」
「好!」賀元良高興極了,他工作忙,已經許久沒有在外邊和朋友一起吃飯喝酒的經歷,現在遇著個房東,他頓時像是見到了闊別十年的戰友一般,拿起一邊的啤酒框框就是一頓倒。
就這樣桌上還沒上菜,就已經多了三個乘著啤酒的大號玻璃杯。
房東和賀元良都是見著酒就撒歡的人,在主食上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喝道到第二輪了。
很快老闆將魚端上來,拆開外面的紙往裡面下菜,囑咐他們多翻一翻,不然底下容易粘。
房東閒的沒事,承擔起了這個責任,隨手就拿了一雙乾淨筷子,然後時不時的將下面的泡麵翻起來。很快底下的湯汁就「咕嘟咕嘟」的開始冒泡,辣椒和其他香料混合的香味逸散開來。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房東收了手,在把筷子放一邊之前,他用筷子沾了沾湯汁,然後在魚嘴那裡輕輕點了點。
「你在做什麼?」賀庭嶼瞧見了,他有點好奇,「這是什麼開吃前的儀式嗎?」
他知道各個地方的飲食習慣不同,有些地方在吃飯前可能會有一些本地流傳下來的習慣,這還是賀庭嶼第一次見這麼奇怪的。
「哦,不是,」房東向後靠在椅子上,整個人透出股懶散勁,「我就是想讓這魚知道知道,它有多好吃。」
這會兒就連賀元良看他的眼神都透著點奇怪,賀庭嶼聽了這話,再看看那條鍋裡的魚,總覺得這魚的眼睛泛著一絲詭異的光。
「當代撒旦。」賀元良評論道。
主食上了,三個人很快就吃的熱火朝天,啤酒更是一瓶接著一瓶的變空。賀元良和房東喝的興起,就連賀庭嶼這個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人都陪著他們喝了幾杯。
「來,繼續!」桌上邊吃邊談,每個人的人生經歷都或多或少的轉了一圈,然後就到了房東和賀元良的主場。
房東小時候就學過武術,後來大學也學了相關專業,人又長得高壯,在打架這方面頗有些心得。只是在街巷上練出來的技巧到底不如正規系統的學習,於是兩人就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探討。
如果這時候有人從他們身邊路過,隨便聽那麼一兩句,都要先掏出手機報個警,將群架的勢頭掐滅在搖籃裡,為社會的和平穩定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你別看庭嶼現在穿著西裝闆闆正正的,他小時候也很能打的。」順著這個話題賀元良說到了賀庭嶼,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房東說:「這小子以前練拳的,我們還小的時候,他發起瘋來我都扛不住。」
賀庭嶼只是繼續保持著他溫和謙遜的笑容,既不反駁,也不應和。
「真的嗎?」房東詫異的看他,有點想像不出賀庭嶼光著膀子,帶著拳擊手套站在臺上跟□□拳到肉對打的樣子。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非要把那清清白白的花摘下來,丟到油鍋裡去涮個七上八下。
怎麼說,就是不搭。
適合丟進鍋裡涮個七上八下的只有毛肚,非要丟個花進去那不是純純找茬麼。
「嘿,當然,現在不行嘍,」賀元良很是得意的樣子,「我現在已經是經歷過專業訓練的專業人員,至於他,」說到這,賀元良搖了搖頭,嘖了一聲,「不行嘍。」
房東還是不大相信的樣子,盯著賀庭嶼猛瞧,專注的視線就好像x光,要穿過板正的襯衫瞧瞧裡面是個什麼構造。
賀庭嶼一直覺得房東很像草原上的獅子,平時懶洋洋的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