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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來數去好像也就三四天, 盛梔夏以為他會在上海待夠半個月,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早, 這麼及時。
跟做夢一樣,他出現在她面前, 給她難以言喻的虛幻感。
陸哲淮照常將車子停在溪嶼公館地下車庫, 最後開啟車門, 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下車。
路上還挺相安無事,直到進了電梯, 她開始反反覆覆掐他的臉。
「嘶——」他輕輕皺眉, 「誰教你的, 喝醉就下手沒個輕重。」
盛梔夏胡亂掐完一通, 閉著眼親他一下, 親完又迷迷糊糊往他肩上埋, 蹭來蹭去:「我沒醉啊我特別清醒。」
如果這算清醒,那她喝的酒裡得兌了多少水。
電梯上行的過程裡, 她一直在說自己沒醉。
最終金屬門開,陸哲淮帶著一隻嘴硬的「樹袋熊」走出電梯,問她:「今天幾號?」
她慢半拍抬頭,耷著眼皮惺忪迷離地看著他,反問:「你不是很聰明嗎?還問我幾號,數不清日曆啊?」
聞言,陸哲淮倏地笑了,無奈又縱容:「對,數不清了,等你告訴我。」
「哦」她沉思片刻,「那我偏不告訴你。」
說完又埋頭蹭他肩膀。
陸哲淮被她蹭得肩窩有點癢,心也跟著軟。
開鎖進門,他輕輕拍她後背:「下來。」
盛梔夏不為所動,雙腿反而在他腰上越纏越緊:「不下。」
陸哲淮只好耐著性子:「你想掛一整天?」
「不知道,我說了算。」她說,「反正你以後就找不到我了,也抱不到我,還不趁現在抱我一下」
陸哲淮沒有當真,以為她在說醉話,順著問下去:「你想去哪?」
她還挺兇:「你管我去哪。」
陸哲淮沒再反駁,就這麼縱著她。
一路借著月光不疾不徐,他把她抱進自己臥室,在床邊輕聲催促:「好了,下來,到床上睡。」
盛梔夏又聞到熟悉的木調香,整個房間都漫溢著。
隱約覺得心安,於是她鬆了力道,從他身上慢慢滑下來。
陸哲淮及時托住她後背,將她放倒在床上,幫她脫掉多餘的衣襪,最後又將空調開到合適的溫度,給她蓋上被子。
準備走時,盛梔夏緊緊拉住他手腕,眼角有打過哈欠凝出的生理淚水。
「陸哲淮,你陪我。」
陸哲淮只好停下來解釋:「別鬧,我洗澡。」
「那我也去。」
「你想摔在浴室?」
「你扶著我。」
「扶不動。」
「那我掛你身上。」
陸哲淮頭有點大,沒想到這迷糊鬼這麼難纏。
「不鬧了,聽話。」他將她的手塞回被子裡,哄她,「先自己待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要是你不回來呢?」
「不會不回來。」
「你別騙我。」
「不騙你。」
「那你走吧」
盛梔夏放開他,慢慢翻了個身,腦袋窩進被子裡。
陸哲淮給她開了盞小夜燈,不太放心地拿上換洗衣物去洗澡。
快要洗完的時候聽到門外有些動靜,他立刻關了水閥,一切整理完畢走出浴室。
門一開,他在門口撿到一隻昏昏欲睡的迷糊鬼。
盛梔夏就這麼抱著膝蓋閉眼坐在牆邊,歪著腦袋呼吸淺淡。
陸哲淮無奈地閉了閉眼,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
本來打算一會兒回去叫醒她,沒想到她自己過來了。
於是他抱著她回到浴室,將她放在洗手檯上,讓她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