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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蘇聿容洗澡,田恬就站門口和他閒聊,說起便利店小哥的事情,田恬說:「他打你的主意,想約你。」
蘇聿容抹了把臉上的水,伸手擠了點洗髮水塗在頭髮上,語氣毫無波瀾地說,「以後別去那家店。管好自己。」
田恬笑道:「他是看上你,又不是看上我,『管好自己』這種話該我來說吧。」
蘇聿容沒答他的話。要論「管不住自己」,實際他與田恬是不相上下的。
他想到了在郊區別墅的那一晚,那是第一次,他沒有管住自己。不知道當時是情先動還是意先動,總之接下來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老想著他,老想往這個房子裡來。像被下了降頭一樣,頻頻把自發把自個兒送到他的降頭術士面前。
術士還在喋喋不休、設局引誘:「他有一個舌釘,在舌頭前段中央,可以戴各種形狀的釘,他說舌釘會比較……舒服。你想不想要?我也去打一個好嗎。」蘇聿容喜歡他的口腔,他知道。他願意儘量使他感到快樂。
蘇聿容聽了忍不住喉頭滾動,喉結髮癢。
田恬沒聽到蘇聿容的回答,只見他忽然仰起頭,一把水柱衝上他面門,碎玉四濺,餘下的匯成大股大股的水流,順著他下頜的線條流到喉部。然後他伸手抓了一把喉結,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三道紅痕。
田恬看直了眼。
香毫總是無端端地要人命。
他稀里糊塗地就走進浴室裡了。蘇聿容問:「怎麼了?」
田恬反問他:「你怎麼了?」
「脖子癢。」
「我幫你抓。」
田恬有兩排潔白的牙齒,門牙是整齊的,但犬牙以外的就有些佶屈,兩枚犬牙尖尖的,除了笑起來很可愛,用來抓撓什麼東西時,也異常麻癢。
他用雙手推起蘇聿容的下頜,使脆弱的喉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牙齒像刀鋒般輕輕刮過一遍,然後把它含進嘴裡。喉結像一隻秋天的寒蟬一樣,在他唇齒間發出顫抖的悲鳴。
「不用打。」
「嗯?」
兩人的聲音都含糊得不成樣子。
「舌釘。怕你疼,不用打。你已經很好了……」
公寓哪兒哪兒都是狹窄的,狹窄的衛生間裡不可能放得進浴缸,如今蘇聿容也捨不得田恬太辛苦,因此這裡似乎不支援任何一種姿勢。
但沒關係,情到濃時姿勢根本不重要,只有衝著口腹之慾而去的饕客才在意這些。
重要的只是感情,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們站在浴室霧濛濛的輝光下,兩具身體已緊緊吸附到一起,一手捧著彼此的後頸熱吻,另一手握著對方滿溢汁水的杯,像喝交杯酒一樣,交叉著手腕,搓磨、斟酌。
作者有話說:
這周的1w+全部更完啦!下週五左右再見!
感謝支援!
大家夏天快樂!
ps:轉圜:調解、斡旋。(兩位加油,幫不了你們。)
第49章 他把我燒成灰燼。
天氣徹底熱起來,田恬和蘇聿容常常一起洗澡,省時省事。蘇聿容沖澡的時候,田恬就站一邊搓泡泡;蘇聿容開始刷牙,就換田恬去站在花灑底下沖水。一起洗完澡,一起喝汽水,一起吃宵夜,再一起工作學習或聊天看電視——無論哪樣,都能自然而然觸發一段快樂的杏愛,最後在親吻和愛撫中進入夢鄉。
什麼都不耽誤。
原本他們的生活步調差距甚大,現在卻逐漸變得同步。當然,大部分是田恬遷就蘇聿容的節奏,在他身邊快快樂樂亦步亦趨,他適應新節奏總是很快,沒什麼陣痛。
今天他們在浴室裡用手把彼此送上巔峰,四條腿貼著一起打抖。淋了許久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