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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溢輝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小難過的同時,還有點幸災樂禍。
體育課的時候,許溺和薛溢輝結伴著去了禮堂,這幾天已經挺熱了,禮堂相對外面會稍微涼快一些。
好興致的許溺還專門拎著袋花生米,兩腿中間夾一本英語書,耳朵裡各塞一隻耳機,邊搓花生米的皮兒邊聽英語聽力。
「你們高一高二這待遇不一般好啊。」許溺一人吃花生米,還一邊不忘抱怨,重重嘆了口氣,「勞逸結合,勞逸結合……」
薛溢輝一條腿擱在凳子上:「你們不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嗎?總得多花點時間在學習上的。」
「理是這麼個理,」許溺看了他一眼,又盯著自己英語書,「多少心裡就是有點兒不平衡。」
「你不是常跟自己說的麼,不管是二中還是二十四中,哪怕再爛的學校也要努力,」薛溢輝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到底為什麼只想考n大啊?」
許溺笑了笑:「可能對一個地方熟悉了,有感情了,就不太會願意離開那兒,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人,也有不想辜負的人。」
薛溢輝問:「比方說陸校嗎?」
許溺盯了他一會兒,無奈:「你能別總這麼一針見血嗎?」
「那不然呢,要說你不想辜負的人是我嗎?」薛溢輝說。
「是——啊——」許溺拉長了聲音。
薛溢輝看了他一會兒:「我還沒那麼自戀。」
許溺笑笑,把耳機拔了,塞了可搓好皮的花生米在薛溢輝嘴裡:「反正我不管你們開班會那天,我肯定過去。」
一模這次統共就兩天的時間,考試中途不允許交頭接耳,各項規矩倒還是一樣,不過因為時間緊,每門科目之間只間隔十分鐘,看得出學校重視這次考試,還特地在高三部那邊拉了線,防止高一高二的考完了誤闖打擾到他們。
這對於歷年來考試都不太想認真複習的同學們,無疑心中更增加了一種緊迫感。
高一高二也一樣是在進行考試,不過是普通的期末考試,大部分人心思都在吃喝玩樂上。
薛溢輝就更別說,考前翻了幾張英語單詞就輕裝上陣了。
要換以前,薛溢輝肯定連碰都不會去碰書一下,本來就不是什麼記憶力特別好的腦瓜,中文都不一定背得連貫,還背英文。
這樣想想,還算是有點兒進步。
考場是全年級打亂順序隨機安排的,楊大班長和自己的緣分還真的一點都不淺,分個考場也分到了同一個班。
楊子涵坐在教室第一排的位置,背挺得筆筆直。
考場有好幾個認識薛溢輝的,低頭一邊看薛溢輝一邊小聲交流什麼。
傳聞永遠是不會停止的,只會添油加醋把你以前做過的這種事件變得更加華麗,再次輾轉在別人口中的時候就又多了一絲嚼頭。
他在班裡掃了一圈,盯著那幾個嚼舌根的看了一會兒,那群人和他對上眼立即散掉。
薛溢輝低下頭,沒說什麼。
大約是每個學生都是這樣,在房間鬧騰的學生,一到考捲髮下的那一刻就總能安靜下來。
或許看不懂題,但礙於監考老師的目光,也會拿起筆做出一副思考狀。
考試階段,全校的午放學時間都提前,基本考完試就沒什麼人在教室裡待著了,一溜兒煙的直奔校門。
薛溢輝在樓下等了很久,才看到塞著耳機慢慢悠悠下樓的許溺。
「你真憔悴。」薛溢輝忍不住樂了。
「學習使人頭禿。」許溺邊打哈欠邊下樓,「累死我了。」
「我還一直以為你學習就沒個累的時候,那叫什麼……」薛溢輝想了一下,「學無止境,廢寢忘食,是吧?」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