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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不明面上做什麼的話,暗地裡做點小動作也沒事吧?
薛溢輝把手放到許溺的膝蓋上摸了摸,收了回去,過了一會兒,又伸手摸了摸,再收回去。
許溺沒反應,薛溢輝再次伸手準備往大腿摸一下的時候被許溺抓住了手:「剛還說紅外線呢,不怕被人拍下來?」
薛溢輝轉頭看他。
不料許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飛快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趁我能忍的時候,別動我,不然我怕我一會兒都不知道電影內容是什麼了。」
熱氣呼在臉側。
他忽然想到許溺上一次跟他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親吻著他的額頭、鼻尖、嘴唇、鎖骨,逐漸往下……觸碰到的柔軟之處陣陣戰慄。
薛溢輝清了清嗓子,低著頭,盡力不讓自己往那方面去想。
這個寒假不冷,春天似乎來得很早,南方地區不下雪,路上停著的車窗上還是會有凝結成的冰花。
過完年,時間就過得就非常快了。
報導都是分批次,高一高二是十點半,高三部是全校最早的,九點之前得到學校,畢竟一開學得講評上個學期末預留下來的卷子。
不過薛溢輝不是很著急,畢竟考都考完了,到時候發著卷子了看看錯題就好。
俗話說得好,都死到臨頭了,也沒什麼好急的。
「你這嘴真是……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許溺載著他去學校,一邊騎腳踏車一邊被他氣得不輕,「你怎麼知道自己是死到臨頭還是鴻運當頭。」
「我也不能瞎猜,萬一拿到試卷,一看墊底,嘖嘖嘖……」薛溢輝說。
「你現在成績快趕上楊子涵了吧……對了,」許溺說,「我舍友跟我說n大現在好像對外開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等會兒去問問。」
薛溢輝心頭一動:「那就是說,我是不是可以去你們學校了?」
「我還不清楚,」許溺騎到二中門口停下來,「你先去吧,我等會兒直接問門衛,要是能來的話你以後中午就過來,我陪你一起複習。」
「好。」薛溢輝說。
許溺問了n大的門衛大叔說是可以參觀,不過上課時間教學區不允許進入,他把車推到裡的停車處,鎖上,走幾步小跑著進了教學樓。
薛溢輝上樓把東西放好,拿出書本早讀,期間有巡視的老師走進來側身聽聽大家有沒有真的出聲讀書,沒有聽到聲音的再把他拉到教室後面站著清醒。
從沒效想過真的要考什麼名牌大學,和殷永梅斷了聯絡之後,薛逸誠也沒了訊息,往年哥哥長哥哥短掛在嘴邊,卻也只聽媽媽的一句「別和他聯絡」就徹底斷絕了聯絡。
高考是他唯一的出路,他不可以出岔子。
n大中央有兩排樹,這種樹薛溢輝以前也見過,每到春天就開出白花,過一段時間之後,花朵顏色變粉,凋零,再長出綠葉。
中午薛溢輝抱著書進了n大,他仰著頭,看頭頂那棵開著白花的樹。
「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午飯多吃點,」許溺拿著筆,幫薛溢輝看錯題,一字一句把錯誤的原因寫在旁邊,「這幾道我幫你看完就買午飯去。」
薛溢輝點頭:「好,隨便帶盒湯給我就行,我怕吃太飽容易犯困。」
「你太認真了。」許溺每次以為薛溢輝已經非常用功的時候,薛溢輝總能再用功一點,超出他的想像,「你上次成績排名出來了嗎?」
「出來了,」薛溢輝說,「第八,總分五百五十七,離n大應該還差點距離。」
「三百四那進步不少了啊,去年n大美術繫好像是五百六。」許溺說,「到時候第一志願你要不要再選選,挑好點的師範大學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