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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江昀在網上刷到江昭意遇襲影片,雖然聽說她沒受傷,但沒見到人,江昀還是擔心她,所以今天滿校園找人,想確定江昭意沒事。
江昭意察覺江昀稱呼變化,眼睫顫了顫,淡聲:「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我……」江昀還想說什麼,想起那日江昭意對自己的牴觸,對姐姐千言萬語的關心,也只化為一句,「您沒事就好。」
江昭意冷淡點頭,提步離開。
江昀望著江昭意遠去的纖弱背影,陽光帥氣的臉上布滿憂愁,良久,他嘆息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裴延帶江昭意去了一家朋友名下開的私房菜吃飯,桌上,江昭意心不在焉,一頓飯吃下來,基本上沒動什麼筷子。
裴延看在眼裡,沒有說話。
等送江昭意回申音,她要解開安全帶下車,裴延遞來一杯打包的粥,江昭意一愣,然後接過,指尖觸碰到溫熱杯身,心中為裴延的細心感動。
裴延總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細節照顧她。
少年人不善言辭,行動卻勝千言萬倍。
因為《sedution》把拍攝和專訪都延後,江昭意接下來所有重心都轉移到這次高校音樂交流大會上。
江昭意在大提琴上的造詣是行業佼佼者,她帶領的學生裡春笙幾人頗有天賦,在這次音樂交流會上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閉幕式那天,申音校方請來的特別嘉賓是申城室內交響樂團的團長,江昭意和他曾合作過柏林森林音樂節,這次見面,對方提出再一次合作。
江昭意同周簡商量好,確定了雙方合作演奏會時間在五月底,並在網上同時公佈了這個訊息。
期間,江昭意陪同裴延一起去醫院換藥,也從酒店搬到西景莊園住,很快時間來到四月底,裴延手臂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兩人便一起回了平京。
到家當天,江昭意去琴房練琴,看見完整無缺立在牆角的斯特拉迪瓦里大提琴,微微一愣。
拎行李箱進門的權叔替她藉以:「您去申城這段時間,董事長除了處理集團重要事宜,就是私下找朋友詢問業界知名大提琴製作老師,好幫您修琴。」
「後面聯絡到了那位老師,但對方脾氣古怪,董事長廢了一套收藏的明代茶具,那位老師才同意幫您修補大提琴。」
江昭意內心暖流淌過,她彎眸看向權叔:「權爺爺,幫我準備一下食材,我晚上想下廚做飯。」
「好。」權叔點頭。
晚上,江昭意下廚做了簡單的家常菜,都是按照江學名和江霽風喜好做的,江學名從公司回來看見一桌子菜,有些意外:「阿昭,你下廚了?」
「嗯。」江昭意盛了一碗當歸枸杞雞湯放在江學名面前,看著他笑道,「謝謝阿公幫我修琴。」
江學名向來在小輩面前嚴肅冷臉慣了,家裡幾個孫子孫女沒誰不怕他,和江昭意關係也是最近才好轉,面對外孫女的親近,一時有些不習慣。
江學名端起雞湯喝了一口,點評:「味道不錯,下次努力。」
江昭意輕笑說好。
一頓晚飯便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過去了。
吃完飯,江昭意被江學名叫去書房下棋,一側香爐點上了幽香四溢的檀香,房間燈光昏黃靜謐,香菸漂浮,被風一吹就散。
江學名落下一子黑棋,抬目看著江昭意:「受傷沒?」
江昭意搖頭:「沒有。」
「我看了網上的影片,裴延那小子有點用,還知道護著你。」江學名輕哼一聲,語氣辨不清喜怒,「七月底是你阿婆祭日,把那小子也一起叫上。」
江昭意正思索下一步棋該怎麼下,聞言抬睫,江學名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對上她驚訝的眼,橫目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