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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眼皮都不抬一下,說:「甜的 」
咬起來是什麼感覺?
「軟的。」老闆娘不耐煩道:「你買一塊嘗嘗不就知道了。」
江苜再一次看了看櫥櫃蛋糕前的標價,轉頭出去了。
他只買得起饅頭。
不夠啊,不夠甜。
他去一戶人家討白糖,伸著手,祈求:「給一點吧。給一點吧。」
彷彿在說給我的弟弟一點甜吧,他吃了很多苦,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呢。
畫面一轉,一間破敗得家徒四壁的小屋。江苜拿出饅頭,蘸了一點白糖給另一個更小的男孩兒,說:「吃蛋糕吧。」
男孩兒忽閃著大眼睛,看著饅頭說:「這是饅頭啊。」
「嗯。」江苜想了想,又多蘸了一點白糖,說:「但是味道是一樣的,都是鬆軟的,甜的 」
江苜在黑暗的臥室轟然醒來,猛抽一口氣,胸腔劇痛,他摁住心口,撥出一聲嘆息,宛如苦夢的尾稍。
給一點吧,給一點甜吧。我的小蔦,還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呢。
江苜睡完午覺洗了把臉出來,發現凌霄還沒走。
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只剩一件白襯衫和。他身材高大健碩,穿這種正式的衣服看起來也像個西裝暴徒,滿身的壓迫感和侵略性。
他抬頭見江苜出來了,就匆匆說了兩句,把電話掛了。
那些蛋糕江苜只吃了一個,看著剩下那一堆有些發愁,對凌霄說:「你待會兒去公司時帶上,給周助他們吃吧。」
凌霄搖頭,說:「我今天不回公司了,陪你。」
江苜聞言呼吸一頓,脖子僵硬看著他,他知道凌霄說的陪是指什麼。他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雙腿虛軟,幾乎要站不住了。
他搬回來之後,因為凌霄背上的傷沒好,所以這些天一直都沒做過。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但沒想到會這麼突然。
凌霄沒發現他的異常,起身扯了扯領帶,說:「我先去洗個澡。」
「。。。。。。凌霄。」江苜喊了他一聲,嗓子幹啞滯塞。
「怎麼了?」凌霄轉頭問他。
怎麼了?
我害怕,我不想做,我可能會瘋掉。
這些話說了也沒用,因為凌霄把他綁在身邊,為的就是這點事兒。
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不會因為他的不願和痛苦而停下。
「沒事。」江苜說。
凌霄為了修復和江苜的關係,可謂做了不少的努力,其中一件就包括在床上讓江苜爽到飛起。
以前兩人做的時候,他都只顧自己爽,不太顧忌江苜的感受。甚至有時候因為不滿江苜的態度,大部分的□□都是帶著懲罰意味的。特別是最近的兩次,江苜的慘狀時時出現在他腦海里。
他突然明白,幹到哭和爽到哭,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同樣都是男人,江苜爽沒爽這事對他來說是一目瞭然的。再加上上次江苜說他技術差,讓他深深的質疑起自己的床技。
為此他刻苦學習,甚至閱片無數。在正式出關之前,他這段時間都沒有碰過江苜,一是因為背上的傷口沒癒合,二是怕再給他帶來什麼不好的體驗。
為此他甚至不恥下問到邵林,邵林當時是這樣說的。
「你是兇猛有餘,技巧不足。你這樣的,對付身經百戰的那絕對是夠夠的,但要是對付沒被開發好的,跟你上床那估計跟上刑差不多。」
凌霄親熱的把邵林摟過來,笑著問:「你為什麼對老子的床技那麼瞭解?」接著手肘一緊,鎖住他的脖子,咬牙喝道:「說!」
邵林被這麼一勒差點翻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