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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在嘴裡化開,她扁了扁嘴:「都說了沒——」
「特意回來看你,可不是為了聽你說沒事的。」岑頌打斷她的同時也挑了一塊送到了嘴裡。
同用一個小勺這種曖昧的舉動,任誰都無法做到心靜如水,況且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閆嗔抿了抿唇,眼看他又挑了一塊含進嘴裡,她扭頭看向吧檯,嘴巴還沒張開,耳邊就傳來他一句——
「就這一小塊,用得著再要一個勺子?」
就這麼把閆嗔到了嘴邊的話哽在了喉嚨。
可她心裡又實在不爽利,嘴上咕噥著:「又不用你洗」心裡想的卻是:做的這麼順手,不知道以前跟多少女生共用過一個勺子呢!
眼看他去解裝著泡芙的袋子,閆嗔瞥了眼被他擱下的小勺:「你不吃了嗎?」
「你先吃,」他拿出一個泡芙,咬了一口,眉心皺了皺:「這麼甜。」
「甜食不甜還叫甜食嗎?」
岑頌兩口吃下去一個:「回頭給你找一家比這個味道好點的。」
說完,他看向對面的人:「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閆嗔還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了,猶豫了幾秒,她還是不想說,可也知道若是不說,他肯定會喋喋不休地追問,想到他這趟回來好像是專程為了她,閆嗔心裡又被暖了一下。
「就是因為那兩張照片,引來了一些酸言酸語,」說著,她又故作輕鬆:「可能也是我太敏感。」
岑頌眼角微眯,有點不理解:「你不就拍了兩朵花,這有什麼好酸的?」
「是花沒錯,可那些花是種在悅璽墅院牆外的。」
岑頌眉稜一挑,懂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學校的老師還挺有意思,但是你這麼一刪,豈不是讓她們覺得你做賊心虛?」
閆嗔還真沒往這方面想,經他這麼提醒,她眼眸轉了轉:「對哦」
「給你出個點子,要不要聽?」
閆嗔眨巴眨巴眼看他:「什麼點子?」
「背後說你的那些人,是不是上次和你吃飯的那些老師?」
閆嗔想了想:「有兩個。」
「那就行,」他朝閆嗔招了招手:「過來。」
「幹嘛?」
岑頌把手搭在旁邊位置的椅背上:「坐這兒。」
閆嗔還是沒懂他的意思,但是聽話地坐了過去,然後就見岑頌把臉湊過來的同時也把手機舉了起來。
「你該不——」
沒等她把話說完,岑頌手裡的手機就放了下去,然後他一臉嫌棄:「就不能笑一下?」
閆嗔還一副沒反應過來的表情:「你拍照幹嘛?」
話音還沒落地呢,岑頌又把手機舉了起來:「回頭你把合照放上去,我看誰還敢嘰歪。」
閆嗔:「」
手機螢幕裡,閆嗔正偏著臉瞪他:「你這算什麼餿主意!」
岑頌回過臉看她:「不敢啊?」
小姑娘不經激將,他早就發現了。
誰曾想這一次,失了策。
「不敢!」閆嗔撂下這兩個字,坐了回去,「真要把你的照片發上去,還不知道別人怎麼議論我呢!」
再說了,她現在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莫名其妙發一張合照上去像什麼樣子
對面,岑頌邊指腹抹唇,邊盯著她看。
小姑娘一臉沉思又滿臉憋屈,看得人心疼之餘,心裡又癢癢的。
如果借著這機會跟她表白,不知她會是什麼反應。
但想到距離她生日也沒幾天了
岑頌舔了舔唇,把念頭壓了下去。
岑頌的返程機票是明早最早一班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