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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
就好像她讓他消失,他就得消失?
他岑頌什麼時候這麼乖巧聽話了?
三樓房間裡,閆嗔側躺在床上,掌心壓臉,兩眼無神地看著門後。
周圍靜謐無聲,「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肩膀一縮。
短暫的怔愣後,她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他回來了,她忙坐起身,眼裡剛閃過一瞬的驚喜,又突然暗掉。
走都走了,還回來幹嘛,就算回來,估計也是什麼東西忘了拿。
這個想法剛在她腦海里閃過,耳邊又想起輕微的門聲。
從一樓到三樓,距離可一點都不近。
可那關門聲卻一點也不收著力,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
閆嗔把垂在床下的兩條腿又收了回來,看著門後,忍不住撇嘴。
三十歲的大男人了,還這麼幼稚,一點都不如叔叔那般沉穩——
剛想到這兒,「叩叩」兩聲敲門聲驟響。
閆嗔眼皮驀然一掀。
第一反應就是他來敲她的門幹嘛?
不過,沒等她想出所以然來,她人已經站在門後了。
門沒有被閆嗔完全敞開,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像是帶著戒備,又像是不可置信。
那條頎長黑色人影一點點顯現在漸開的門縫裡。
岑頌被她歪著腦袋的動作看的想笑,可心裡對她的那點氣性還沒完全消。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直到閆嗔從頭到腳全部顯露在他視線裡。
岑頌剛要把手裡拎著的兩個紙袋遞給她,目光落到她那雙小腳上。
這是著急給他開門,所以連鞋都沒來及穿?
他嘴角剛揚起一絲笑痕,就聽對面傳來不冷不熱的一聲:「有事?」
一天到晚就會嘴硬。
岑頌輕咳一聲,揚起手:「你的。」
閆嗔瞥了眼,沒接:「不用了,你留著自己吃吧。」
「本來就是買給你的,我吃算什麼?」說完,他伸手抓住閆嗔的手腕,把袋繩強硬掛到她手裡。
見他轉身就走,閆嗔抬腳追上去兩步:「噯!」
岑頌背對著她,瀟灑地揮了揮手。
下樓的腳步聲漸弱,閆嗔還站在門口,視線久久地定在那兩個紙袋上。
耳邊再次傳來樓下大門開合的聲音,閆嗔這才收回目光看向樓梯口。
所以他剛剛回來就是為了把這東西給她的?
作為離別前的禮物嗎?
那他之前說的讓她收回那句話,還說就當自己沒聽過又是什麼意思?
眼眸飄轉間,閆嗔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赤著腳,踩在地板上的腳趾蜷了蜷,她眉心淺淺皺起。
踩著腳下厚實的木地板,閆嗔回到房間,看著被放在對面地上的兩袋伴手禮,閆嗔抿了抿唇。
腦袋裡亂鬨鬨的,很空,又很滿。
和他認識的時間很短,可腦海里卻能浮現出很多有關他的畫面。
二十多年來,她第一次和異性有過這種曖昧不清的牽扯,忽近忽遠的,近到唇瓣廝磨,卻又遠到誰都不曾提起。
她是因為酒醉才會後知後覺地記起那些畫面,那他呢,他是清醒的,可又是如何做到心靜如水隻字不提呢?
思緒雜亂無章充斥在腦海,任她理到天邊現出光亮都沒能理出一個條理來。
但也不是全無收穫,起碼讓她想明白了一點:男女之情還是不要碰的好,擾人心煩。
七點,閆嗔洗漱完從房間裡出來,剛走到樓梯口就隱隱聽見了男人的說話聲。
她雙腳一頓,辨認了幾秒聽出不是岑頌的聲音。
難道是叔叔回來了?
頓足的雙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