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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第一眼她就開始找刪除鍵。
「你覺得有用?」
一聲輕蔑的嗤笑,江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抬起頭,眸光微動。
「你別忘了,你也不乾淨。」
「那又如何?誰看見了?」
他一副坦然無所畏懼的模樣看得江笙胸口直冒火。
「你大可以去報警伸冤,兩手空空全靠一張嘴,你看看誰會信你。」
「或者,」荊鬱輕笑一聲,「我順便還可以送你個誹謗。」
她怎麼就不知道荊鬱還有這麼無恥的一面?氣得她胸口刺痛。
江笙盡力舒緩自己的情緒,吸氣吐氣,不過一會就權衡利弊選擇了最直接也最簡單的應對方法,暫時屈從,「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荊鬱站直了身子,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開始在屋內緩緩踱步,走了兩個來回,好像一時間也實在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等我想到再說。」說完這句輕蔑地看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媽的!江笙再也忍不住,用盡全力將手裡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壓制不住的怒火又開始湧動,肺部針扎似的痛起來。
她眼神渙散地看著大敞四開的房門,腦中的想法卻跟高速火車一樣一趟又一趟已經飛馳過去了好幾趟。
既然荊柏安一直沒再表態,那她就拖著不回去,拖一天是一天,等他不耐煩了不管以什麼過錯辭退她都好。
反正她還有兩條退路,一個是肖明珠一個是回李弘文那。
荊泰的手應該伸不了那麼長吧?她不信肖家和國外公司他們也能干涉。
這樣就也許就能避免跟荊鬱的碰觸,久而久之以他那種記性估計就忘了。
第二件事,王釗二審在八月,還有兩個月,蔣藍煙一定會出手,呵,王釗的路終於走到頭了。
下一個輪到誰了呢?
她撲通一聲躺到床上,這回是真發起了呆。
荊柏安從徐然那知道了荊鬱將江笙推下樓的訊息後,被荊鬱這波操作也弄糊塗了。
難道是他想岔了?
徐然見荊柏安沒有表態,也沒有繼續追問江笙現在這個態度要怎麼處理。
就這樣,荊泰沒有回應,江笙就一直住在醫院,最後實在是住不下去了她才回了住處,然後繼續請病假,大有訛上荊家的意思。
半個月過去荊鬱好像真的忘了之前來醫院威脅她的事,她也漸漸放下心來,聯絡了她這幾天在醫院深思熟慮選好的人。
秦夢很詫異,她並不認識眼前這個莫名其妙說可以給到她想要的一切的人。她堅信想得到就要有相應的付出,男人說這話都在打什麼主意,她知道,可是女人……
「你不是一直想擺脫趙許安麼?我就可以幫你。」
「我憑什麼信你,你又憑什麼幫我?」
江笙將名片推了過去,「就憑你需要機會、資源、人脈,我有。我需要你為我創造價值,你能。難道我們不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嗎?」
見她還在遲疑,江笙拿起杯子輕抿了一口,「你可以回去考慮清楚,不過別讓我等太久。」
出了店門,外面已經是月朗星稀,兜裡的手機嗡嗡作響,江笙拿出手機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通之後,是她不想見也不想聽的人。
她可真是高估了他的良善。
再次來到魅域,這回她進的很快,守門的一聽是荊鬱的朋友,一下就把她奉為上賓,還叫來經理一路引領。
朋友?呵,如果非要定義兩人的關係,兩人除了仇人和債主的關係再無其他。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從來都是債主,不過這筆債要怎麼討還要看那些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