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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笙看出她的艷羨,汪雨,她見過,是那年那個長得很漂亮溫柔帶她上樓的小姐姐。
江笙從車上下來,玩笑道:「小雨姐,你要是也想換下次遇到荊大公子你就上去別他,回頭想換什麼換什麼。」
跟荊家不用客氣。
「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汪雨笑笑,可她也知道這錢不是誰都能掙的,放眼整個荊家,整個荊泰,不對,圈子說小了,就是放眼整個南城海市甚至國內有幾個敢這麼跟荊少對著幹的呢?有命拿沒命享才是常態。
所以她相當佩服這年紀看上去不大卻心中特別有章有謀的小姑娘,最後不僅完好無損沒有受到報復還能得來無異於敲詐的天價賠償。
簽字開票之後兩人離開了4s店,車要下個月才能取,這已經是最快的了。
江笙本著節儉美德的精神又將破爛小i開到4s店,店裡說修起來很麻煩,好在發動機硬體都沒損壞,不過要修的話保險槓和車頭車尾都得從國外訂,就只能等了。
看來這一段時間她只能打車了,打車費也要荊泰給她報銷!
荊柏安回到荊公館早就聽說荊鬱回了海市,這麼多年他國外海市哪裡都呆就是不肯回南城,這回還是趁著他不能動才將能他押著回來,知道關不住更管不住,可有時也不能太由著他胡鬧,不過好賴關了一陣,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再有這麼幾次,他恐怕也等不到看到這逆子接手荊家的那一天。
可惜荊家下面能用的沒有一個是他稱心的,不然也不一定非他不可。
六月中旬王釗的案子一審判決結果終於下來了,只被判了兩年零六個月。
不夠,對江笙來說這根本不夠!都是坐牢,王釗的牢獄生活跟她經歷的地獄又怎麼能比呢?
呵。
以為這就完了嗎?他的報應才剛剛開始,為非作歹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也該是他贖罪的時候了。
三天後江笙聯絡到肖媛可,說好久沒見她了,想約她週末出來玩,肖媛可卻說週末有個人要回來非要在東湖那邊搞個慶祝趴,她不想去但是她媽非讓她去。
江笙遺憾表示 這次不見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肖媛可這才知道她跳到了荊泰還做了荊柏安的商務特助。
驚地她啊了連著嘆了好幾聲,現在一肚子八卦之慾沒人分享,就迫不及待讓她一起來東湖玩,怕她又像上次似的推脫,趕忙殷勤介紹這場趴多好玩,江笙表現地有些遲疑,問她用不用跟主人家說一聲。肖媛可毫不在意道:「說什麼說?那麼多人都帶人誰認識誰啊!」
江笙掛了電話唇角淡淡勾起,她知道肖媛可沒時間,也知道她要做什麼,更知道的是這場歡迎趴是為誰慶祝的。
她倒了一杯濃度不高甜酒,小啄了幾口,心情甚好。她高興的時候喜歡甜酒,不高興的時候最喜歡烈酒和黑咔。
嗯,好久沒喝了。
江笙拿著剪子腳步輕快晃晃悠悠哼著歌飄到了臥室,看著窗前掛著的風鈴上七條長短不一的連鶴,她歪頭注視了一會,然後伸出指尖輕輕撥動一圈,下面墜著鈴鐺叮叮噹噹一陣脆響,在午夜的寂靜下一襯顯得有些刺耳的詭異,像午夜空蕩蕩的招魂鈴。
江笙拿起剪刀面無表情的將一串灰色摺紙的連鶴一剪子剪斷。
連鶴嘩啦墜地,剪掉就再也接不回去了,好像誰應聲而斷的人生,不過這種早該結束的人生接回去又有什麼用?
江笙挑著手指勾起那串跌在地的連鶴,將它懸於香燭之上,不過瞬間便被火苗吞噬個乾淨,只餘下紙張的糊味兒和香薰燭燃燒的香味,兩種奇怪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真是難聞的令人作嘔,就像王釗這個人,明明不堪匹配為人卻偏偏託生成人,真是渣滓入人群,浪費其他畜生的輪迴機會。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