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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程可夏有記錄作品從無到有的每個階段。
鬱謹川的目光落在螢幕上,畫面中的女人身體赤||裸,但完全不會讓人覺得淫|穢|色|情,柔和的光影像是在身體上蒙了一層朦朧的輕紗,無比聖潔。
程可夏略過了這些作品,因為與這次公益主題不符合,剛才她雖然在摸魚,但還是聽進去了的。
最後,程可夏與企劃部設計部的同事,結合鬱謹川的意見,一起挑了三幅畫。
挑完她的畫後,程可夏看著小陳輕笑:「《夏花》那幅畫,你如果想繼續創作的話,我可以幫你向我媽媽要授權。」
「可以……可以嗎?」小陳的手緊緊攥著,她也是學美術的,其他人不會懂程荷在一個美術生心中的分量。
「當然可以。」程可夏眉眼含笑,「像你說的,這幅畫的創作背景網上流傳了很多版本,但真實的故事是,我五歲前是不會說話的,直到五歲那年才開口說了人生中第一句話,我叫了『媽媽』,那年,程女士創作了《夏花》。」
鬱謹川眉心微動,瞬間想到了昨晚他說的那句話——「演一個啞巴,好嗎?」
此刻在她雲淡風輕的笑容下,在那朵熱烈綻放的《夏花》前,他心裡彷彿落入了石子,墜得有些沉重。
鬱謹川不自覺地握緊了手。
程可夏繼續笑著說:「所以我覺得,沒有哪幅作品比《夏花》更適合這次的活動了。」
有些感性的女孩兒,眼角已經濕潤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努力的。」小陳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程可夏笑了笑,在她心裡,沒有人能超過程女士,連她自己也不行。
這些年,在新銳畫家的影響下,關於「程荷江郎才盡」的話題不少,但他們都忘了,她曾經也是十幾歲就名揚世界的天才少女。
「那個,版權費真的不用嗎?」企劃部經理弱弱地問了一句,他得確定一下才安心,要不然程荷+ven,他得跟財務加預算!
企劃部經理的話音落地,程可夏的手機響了,到帳三千三百八十六萬。
「不用,張馨已經付過了。」程可夏輕笑。
企劃部經理鬆了一口氣,心想那顆大毒瘤臨走前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整個會議下來,鬱謹川一共也沒說幾句話,他坐在那裡,主要起到把關的作用,他更傾向於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最後會議結束,沒有一個人動。
大家在等鬱謹川和程可夏出去後衝過去翻垃圾桶,程可夏在等大家先出去,而鬱謹川是待會兒還有個會。
白歌看了眼端坐在那裡的鬱謹川和程可夏,她起身笑著看向大家:「待會兒總裁在這個會議室還有個會,大家沒事的話,還是儘快回去修改方案吧。」
聽到白歌的話,眾人十分不情願地離開了會議室,但一個個的都恨不得一步三回頭。
只剩兩人的會議室,鬱謹川的視線淡淡地落在程可夏身上,剛才那些畫作在腦海中浮現,連他對繪畫沒有研究的人都感到了驚艷。
鬱謹川心想,她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開心了?」鬱謹川聲音淡漠。
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平淡的語調下暗藏著怎樣的寵溺。
「我可是為謹川哥哥省錢了,不該誇我嗎?」程可夏嬌聲開口,說完,她放在鬱謹川腿上的腳不安分地晃了晃。
「腳放下。」鬱謹川冷了臉,腿部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了。
「沒有鞋子,腳會髒的。」程可夏撇了撇嘴。
「撿起來。」鬱謹川看了一眼會議室地毯上的高跟鞋。
程可夏傲嬌地揚起下巴:「砸過別人臉的鞋,我可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