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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清後退一步,掀開眼簾,抬頭直直地看著她,不屈不撓又帶著化不了的哀傷問:「你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池律一手僵在空中,眉目沒什麼波瀾,他看著她的模樣,漂亮倔強,心裡湧過心疼。回問了一句:「什麼?」
聽見這聲,心一點一點冷下來,奉清抬頭看著他,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衫,眼皮也薄,眼眸狹長,不笑的時候就很冷淡,透著股子薄情寡義的距離感。
她該知道的,他這樣的人,怎麼會隨意付出真心呢。
眼睛漫上濕意,手指一點一點攥緊,她質問他:「你沒有想要對我說的話嗎?」
「池律,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是可以一直欺騙隨便哄哄就能好的存在嗎?」她揚著下巴,杏眼裡泛著淚水,委屈又讓人心疼。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長眉微蹙,他看著她在西裝外套裡小小的一隻,心上沒來由的疼,問她:「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好嗎清清?」
奉清只覺失望,失望透頂,她一把扯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到他身上:「你是真的病了嗎?打壓奉氏,迅速侵佔市場份額,還一直電話也打不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眼淚大滴大滴滾落,她怔怔看著他,質問:「還有,你讓一個那麼喜歡你的人做你的助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有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伸手打他,她幾乎是哭著說出口,「池律,你到底把我當什麼?我不過才半個月沒回來,你就要處處瞞我騙我,把我蒙在鼓裡,還是你真的想趁機吞併奉氏啊?」
「我真的很累了,我一點也看不透你,你讓我感覺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在勉強,一廂情願的喜歡。」她捂著臉,眼淚還是從指縫掉了出來。
池律低頭看著她漆黑濕透的黑髮,心裡湧上翻江倒海的疼意,他彎腰抱住她,沒有辯解:「奉氏那邊我會去幫的。」
「徐瑩月喜歡我,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喜歡她的。」
「清清,我們不是勉強。」大手輕輕捧住她的臉,池律看著她,目光深情帶著化不了的愛意,長指一點一點擦掉她的淚水,他輕輕開口:「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累。」
「你躲在我身後,只負責笑就好了。」一點一點接近,直至額頭相抵。
滾燙的溫度一點一點蔓延,交融,直至彼此誰也分不開。
奉清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在他的懷裡,淚水好像止不住,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滾落,她怎麼能那麼軟弱,哭哭啼啼得沒完沒了的。
而池律一直抱著她,溫暖堅硬的胸膛,她甚至能聽見他一聲一聲有力的心跳。
……
「噔噔噔」,敲門聲響起,過了半分鐘,門被從外向裡開啟,「律哥,你的藥——」
季秋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拿著一把顏色各異的藥片,站著門口,看著面前的景象,直接呆滯了。
奉清咬著唇角,抬眼看他,眼睛哭得紅腫一片,她勉強笑笑,看著季秋手上的藥片一時目光有些無神起來。
他真的病了嗎。
心又突然變得急切而擔憂起來,她掙著站起身來,定定地看著池律,心疼地問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池律唇色有些發白,扶著牆角站起身來,大手攬過她的肩,輕輕安慰她:「乖。」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病了啊?」奉清哭著開口,眼裡滿是擔憂。
「嚴不嚴重?還不快點吃藥啊。」她看著季秋,「阿秋把藥拿過來啊。」
她沒什麼力氣了,命令人關心他的語氣還是那麼急切。
池律彎唇笑了笑,借著力輕輕往前靠了靠,一彎腰,,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整個人都擁進懷裡,輕輕靠著她的耳邊吹氣,喃喃道:「只是出差染的風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