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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來,在他有限的童年記憶裡,他感知到溫蔓開心的時候,就是他們一家三口每週日的外出採購。
他被溫蔓哄著坐在超市的推車裡,然後被她推著不聽穿梭在超市的各個角落。
遇見什麼覺得新奇的東西都會停下來。
問一下一旁永遠拿著手機在回復訊息,忙碌工作的周繼昌好看嗎?會不會很好玩?
周繼昌往往會匆匆一眼之後,敷衍給出一個答案。
被敷衍的溫蔓就會生氣的將他的手機拿過來,強行命令他停止工作。
「生活是大家一起過的,大家要一起要參與進來。是不是小秉初?」
那時候溫蔓還會親暱的喊他小名。
秉初,秉持初心。
歡迎你來到這個我熱愛的世界,希望你熱愛生命,熱愛世界,自由自在。
這句話是當年溫蔓寫在他百天照片後面的一句話。
現在想來這句話既是溫蔓自己的內心渴望,也是對他的寄語。只是這些年,他一直在與自由自在這四個字,背道而馳。
那些因為溫蔓的教導,曾經生根發芽的東西,又隨著溫蔓的離開被一層層凍土掩埋。
現在又開始變得鬆動,不願意一直沉寂在冰冷無聲的凍土之下。而讓這些東西變得鬆動的人,讓他第一次有了迫切的希望,留她在身邊。
所以才有了那些讓路知夏有些驚訝的照片與選項。
這邊路知夏打完電話,就帶著徐蓉去了醫院。
吳醫生諮詢了學姐的具體工作後,給出的意見可能是頸椎變形壓迫神經,又加上這兩天夜間氣溫變涼,導致肩頸受涼的原因。
路上,徐蓉一路僵著脖子。
肩膀又疼的難受,就開始和路知夏搭話聊天。
「你們什麼時候領的證?路知夏你真是不吭不哈幹大事的選手,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都不說一聲。」
徐蓉粗略的算了一下,從路家與周家的聯姻訊息傳出來,前前後後也就半個月的時間的樣子。而且她記得路知夏之前說過她生日那天之前,他們沒有彼此見過。
「五一那天早上。溫姨找人選的日子。說是如果錯過了那天,要再等半年。她覺得準備婚禮的話,幾天時間太倉促,就先領證了。」
路知夏一邊等紅燈,一邊解釋。
徐蓉一個腦袋,就剩下眼睛嘴巴還能動。
她現在不敢亂動,因為不定哪一下沒動對,她整個肩膀疼的都跟撥筋似的。
她嘖嘖兩聲。
「學妹,你這屬於閃婚你知道嗎?」
徐蓉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但仔細想來,這件事還真可能會是路知夏做出來的事情。
路知夏的眼睛特別的透亮,這樣的人心思純淨,
還相信愛情,憧憬婚姻。
「就是兩家都對結婚這件事沒有意見,溫姨找人看了日子,就定下來去領證了。」
路知夏將車停好,神色不解的看向她。
「結婚的話,還需要什麼呢?」
徐蓉張口想說,需要了解,需要多相處。
到那時她和徐浩軒認識十年,在一起八年。
不還是走到了現在各奔東西的境地。
「不需要。」
徐蓉笑了笑說。
「只要在這段關係裡沒人會逼你去做你不喜歡的選擇,你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還有啊,學妹以後如果心裡有委屈了,一定不要一個人憋著。很多時候,你要說出來,別人才知道你受了多大的威武,不然在別人看來,你就是無理取鬧。」
「學姐,你和大神的母親說的話一樣哎。」
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