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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奇認為沈晨那些生物觀察分析課題沒有任何實際價值,只是在浪費科研成本,褻瀆科研的本意。而沈晨則認為陸奇對生命毫無敬畏,缺少真正的觀察和感知的心,一心撲在回報上,才是與科研的初衷背道而馳。
兩人就這樣互不順眼,渡過了許多年。
直到陸奇在臨死前,給沈晨打了最後一通電話。
沈晨儘管與陸奇在科研觀念上十分不同,但實際上,他十分欣賞陸奇這個人。
陸奇父親早逝,母親據說身上有殘疾,所以家境非常不好。
但他考大學時,偏偏又選了難以變現、又需要一定資金支撐的專業。
陸奇在大學時就已經自己嘗試開展自主課題,他靠打工的錢購買各類試劑,租用裝置。
只從課題研究上來說,他比沈晨還要更瘋一點。
沈晨說道:「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只說了兩句話,之後就結束通話了。我再打過去時,已經打不通了。」
沈晨雙手抱臂:「也許,你們更應該去查查他供職的岑江集團。」
劉警官微微皺眉。
這個案子在最初就已經調查過岑江集團的內部情況,劉警官的同事已經排除了種種可能性。
並且,陸奇的死對岑江集團打擊極大,陸奇手下的科研人員對他也很尊重,警方在這方面,連一點點殺人動機都找不到。
而家屬不肯接受陸奇自殺的結論,也是因為,他們認為陸奇沒有自殺的理由。
陸奇在臨死前,說他承認沈晨是對的,自己只是個徹徹底底的兇手。
陸奇為什麼認為自己是個兇手?
他作為一名醫療界頗有建樹的一線科研人員,這個說法,的確是過於奇怪了。
劉警官:「你們除了最後一通電話,上次聯絡是什麼時候。」
沈晨回想了許久,而後答道:「兩年前,他剛剛主管手上專案時,給我發過郵件,問我對於外國人工生命體的例項有多瞭解。我當時在巴塔哥尼亞,過了一星期才看到郵件,給他回復了幾個生物實驗室的名字和負責人聯絡方式,他回復收到後,就沒有再聯絡了。」
「人工生命體……」劉警官將煙攆滅在菸灰缸裡:「他為什麼問你這個?」
沈晨坦白道:「我不關心,沒問。」
緊接著,他補充道:「陸奇一直在研究造血幹細胞的相關內容,我當時猜測,他可能是想從人工生命體的科研中,找到移植造血幹細胞後,細胞排異的解決方案。」
談話室外,彼蘇爾等得犯困,打了個哈欠。
女警官見他耷拉著眼皮,告訴他可以去走廊盡頭的會客室裡休息一會。
但彼蘇爾想等沈晨出來再睡覺,婉拒了女警官的好意。
不過,彼蘇爾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想去樓外面透口氣。」
彼蘇爾站起來後,簡知舟和沈斂寧之間就沒有東西再擋著了。
簡知舟十分機敏:「我跟你一起去。」
沈斂寧好笑問道:「這是警局,我還能對你做什麼?」
簡知舟:「這屋暖氣太熱了,我悶得難受。」
女警官從一邊再次走來,遞給三人一包餅乾。
「沈教授他們可能還要一會,吃嗎?」
彼蘇爾接過餅乾,對女警官道謝後,坐了回去。
他同簡知舟說道:「我先不去了,你去吧。」
簡知舟:「……」
義氣呢?
我們不是一起炸過電子對撞機的好朋友嗎?
簡知舟憤憤站起身,他記得警局旁邊有家便利店,反正他也坐得難受,正好想出去抽根煙,順便買瓶水。
彼蘇爾目送簡知舟走出走廊,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