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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三下，脾氣還不小。」

慕瓷眼眸瑩亮，手也蓋上去，低頭跟肚子裡的小人說話：「你是不是知道明天要去照四維，所以很興奮呀？」

秦衍抬眸：「怎麼沒聽你說。」

「你最近太忙了，我打算自己去。」

四維是第一次讓爸爸媽媽清晰看到寶寶的樣子，他怎麼能缺席。

「傻瓜，」他捏了捏她肉肉的臉頰：「再忙也要陪你去。」

慕瓷彎了彎唇，輕輕撫摸肚子：「寶寶聽到沒，爸爸明天跟我一起去。」

原以為寶寶會很給面子的回應一下，結果靜默了好一會兒，什麼動靜都沒有。

「估計睡了。」秦衍無奈加無語，「我懷疑ta就是故意來搗亂的。」

曖昧的纏綿再打斷，再續上，就不是那個氛圍了。

慕瓷眨眨眼，眸中透著狡黠：「看吧，連ta都看不慣你的作為。」

秦衍的襯衣早就被扔到地上，此時半裸著上身，微鼓的胸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良久，他幽幽吐了口氣：「你們厲害，我玩不過你們。」

說著，翻身下床，去往浴室的挺拔背影，有些可憐。

-

翌日，預約了上午去做四維檢查。

仁海醫院。

樊亦星坐在椅子上，不知手機來了條什麼資訊，他冷冷看了眼之後，髒話就出來了：

「我操你大爺！」

慕瓷推門進來，正好聽到這句：「大清早火氣這麼重？」

樊亦星把手機關機，煩躁地扔進抽屜，喊了聲：「姐，姐夫。」

「誰惹我家樊少爺啦？」

慕瓷很少見樊亦星這副模樣，不禁好奇。

「沒誰。」

樊亦星不想多說，點開電腦上的工作軟體：「四維已經給你排好號了，直接過去做就行。」

慕瓷卻沒走，挪了下椅子湊到他身邊：「真不跟我說？我嘴巴超嚴，供你排解情緒絕不收費。」

樊亦星抱臂冷笑：「你知道秦柒柒就知道，秦柒柒知道就等於整個京都都知道，你當我傻？」

「……」慕瓷越發好奇了：「對天發誓，我絕不跟柒柒說。」

「對天發誓有用你早就被雷劈死了。」

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慕大小姐站起身，傲嬌地甩甩頭髮，挽上秦衍的手：「走吧老公，有些人吶，就是不識好人心。」

秦衍聽到那兩個字，心尖像被人倏然撓了一下，愉悅又酥麻。

「寶寶，以後你都那樣叫我好不好？」

四維檢查室門口，秦衍握緊掌心裡的小手，勾了勾唇。

「叫什麼？」慕瓷就那麼順嘴一下，說完就忘了。

「別叫我名字，叫我——」

他俯身，低低的嗓音落在她耳邊：「老公。」

「……」

慕瓷想說有點肉麻，還未出聲，檢查室的門開啟，一位孕媽媽走出來，揚聲喊：「老公，檢查做完了，你答應我的燒烤不可以反悔哦。」

秦衍有些羨慕地看向笑容滿面的男人，循循善誘：「你看，就這樣叫。」

許是他的期待太過強烈，慕瓷到嘴邊拒絕的話嚥了回去。

「……我試試。」

「嗯。」他的眼神不止期待了，還有火熱。

慕瓷嘗試動了動唇，醫生朝門口喊：「下一位，6號。」

「輪到我了。」慕瓷有種突然被解救的感覺，「我先進去了。」

秦衍：「……」

一個小時後，四維報告出來了。

慕瓷捧著報告看了又看，語氣興奮：「秦衍，你看這小不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