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矜言停住了動作。
「阿言,不開心嗎?」
「我不喜歡他。」江矜言打直球道。
南漓:「不是我叫他來的。」
「離他遠點。」
「好。」
沒想到南漓答得這麼爽快,江矜言一下想不到還要說什麼。
「說完了嗎?」南漓睜著星星眼仰頭看他。
江矜言看向別處,從喉嚨裡發出應聲:「嗯。」
「那換我來問啦。」南漓把手放進他的口袋裡,翹起嘴角。
「我離你要多遠啊。」
她把人拉近,「這麼遠可以嗎?」
江矜言呼吸一促,舉著濕漉漉的手,眼神變得幽深。
「或許這樣。」南漓突然踮起腳尖。
人會下意識往後一躲,江矜言視線下沉,兩人看向彼此的唇。
南漓仰著頭,是適合接吻的最佳姿勢。
江矜言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她。
客廳裡的笑聲表示這個房子裡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
他的呼吸聲落在她的臉上。
雪越下越大,遮住所有痕跡。
南漓緩緩閉上眼睛。
江矜言低下頭,吻向朝思暮想的唇。
「洗好了?」遲最審視的目光,不帶任何修飾投在去而復返的南漓身上。
「嗯。」
南漓此刻若是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的嘴唇有多紅艷。
她坐回原位,口渴難耐,心跳得越來越快。
「你熱?」遲最問。
南漓搖搖頭,摸了摸發熱的臉頰。
江矜言從廚房出來,坐在了南漓和遲最的中間。
他拿起桌上的橘子,慢條斯理地剝開,分成兩半,一半給南漓,另一半給李奶奶。
雪停的時候,遲最告別南漓。
「無論你是否相信,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過得最溫馨的年。」
「日子還長。」南漓回。
「你說得對,」遲最上前抱住南漓,「親愛的,我們來日方長。」
南漓推他,「?」
「春節快樂,另外,晚安。」
-
南漓過年和同學聚了一場,包括林鳶鳶。
她終於知道林鳶鳶這段時間悶不吭聲在搞什麼,她懷孕了。
「是誰的?」
磨了半天,林鳶鳶才說出一個字,「陸。」
南漓只覺得天轉地旋,「他成年了嗎?林鳶鳶,你到底在搞什麼,不對,你搞了為什麼不做安全措施?」
「他是成年人,情況真的很複雜,我那晚喝醉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什麼,直到姨媽不來發現異常,測了一下才知道懷孕了,我們戴了,懷孕是意外。我只是想不明白怎麼會對他下手呢,我現在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
「喝醉了還能把人家睡了,你太可怕了,林鳥鳥。」南漓真是很鐵不成鋼。
「我不是故意的,那晚我看到了傅言,心情不好,他在上面打碟打的好好的,怎麼就跟我去開f去了,我至今想不起來了,他和傅言都是單眼皮帥哥,我可能把他當成傅言了。」
傅言是渣了林鳶鳶的白月光,江矜言就因為名字裡有個「言」字被林鳶鳶排擠這麼久,可見這恨有多深。
合著陸馴弟弟是被當成了替身?
南漓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我不搞姐弟戀!」林鳶鳶突然來勁。
「別動胎氣啊,林鳥鳥。」南漓順了順她的背,「他知道你懷孕了嗎,以後打算怎麼辦?」
林鳶鳶:「不知道,他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這取決我要不要這個孩子。」